“额……”
左怀差点被王子儒给噎死,擦了,真的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老子不是怕你没有战车跟高爆炸弹吗?火急火燎的给你送了过来,你特么的竟然给老子脸色看!
一旁的常云捂着嘴巴,嘿嘿的奸笑着:“老左,好了吧,谁让你没事抢人家的买卖,看看人家尊候,知道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使,直接就甩给了你,你还在一旁傻笑呢,呆子一个……”
“闭嘴吧,赶紧进城受降吧!走!”
左怀狠狠的瞪了两个人一眼,拍马向着城前窜去!
“老左,你小子少要占老子的便宜,就是受降,那也是老子接受揆一的请降!”
王子儒催马赶了上来,厉声喝道。
我去你个姥姥的!
左怀气的直翻白眼,这个王子儒还真的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个家伙,不是孙登峰,孙昌浩,追随过老督师的悍将,资历深深,也不是卢定国、常从义,那几个是督师大人的弟子,后起之秀,名门之后;但是王子儒却是凭借着一贯狠厉、彪悍、勇猛的作风赢得了袁啸的信任,从高阳开始,就一直跟随在大人的身边,一步步成长起来,是大人现在最倚重的心腹重将!
但凡是从高阳起兵是跟随着督师大人的,那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好战如狂,视军功比性命重要,自己这次帮忙算是彻底将王子儒给惹恼了啊……
三个人带着一支步骑很快就冲到了城下,揆一带着麾下的几个重要将领,全部跪倒在地上,手中捧着自己的佩剑向着明军请降。
“我、荷兰王国驻台湾总督揆一,向天朝大军请降!还请将军能够饶我等不死!”
揆一脸色难看的要死,人在屋檐下,现在也不得不低头了。
“嘿嘿,揆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左怀冷笑道:“我把你个狗娘养的,施耐德那个龟孙子登舰求和的时候,老子就已经说了,让你们留下所有的东西,乖乖的给老子滚出琉球岛,你们偏偏愿意自寻死路,怪得了谁?现在知道打不过了,害怕了,晚了!”
揆一心头一颤,心里早已经将施耐德骂成一团****了,你****的不是说这些明军不堪一击吗?现在可是好了,人家不是不堪一击啊,是咱们自己不堪一击啊,仅仅不到七天的时间,鹿耳门、热兰遮以及赤嵌城就纷纷失守,三千多荷军伤亡惨重,现在活着的都已经不足八百人了,你可是坑死老子了啊……
“诸位将军,我们已经俯首请降了,按照各国交战惯例,投降的人士可以免死的,还请大人能够绕过我们这些人一条小命,给我们一条生路,我们发誓终生再也不重登台湾岛!”
揆一连忙答道。
“想活命?很简单!我们这一次也不杀你们,不过,你们想要轻松逃脱性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现在你们还有多少兵力?”
王子儒冷声道。
“八、八百四十三人,加上赤嵌城中的荷兰居民,一共有一千二百四十人……”
揆一低声答道。
“好,所有的人全部监押,派出几个人放他们返回南洋,告诉东印度公司的大老板乃至荷兰的国王,一个士兵一百两银子,一个军官五百两银子,用银子将你们赎回去,放心,我很有耐心,给你们半年的准备时间,半年之后,如果看不到银子,全部杀无赦!商人嘛,很简单,每个商人交出五千两白银,或者一千两黄金,老子就可以放你们活命。”
王子儒冷笑道。
“凭什么!凭什么这些士兵跟军官,只需要交几百两银子,而我们却需要叫五千两银子?这、这不公平!”
一旁的阿什利受不了了,虽然我们这些商人不缺钱,五千两银子,倒也不是拿不出,但是这些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五千两银子,哪怕是在荷兰,也可以让一个小贵族挣上一两年的了。
“凭什么?很简单,因为你们有钱,嘿嘿,等到我们了解到你们之中有谁富可敌国的时候,我们所要的赎金,还要翻倍,翻几倍,甚至翻几十倍!而且,不是你们在这里的财物,这里的财物全部都已经被我们给缴获了,他们已经不是你们的财产了,而是属于我们胜利者!想要活命,就从其他地方拿你们的钱来!”
额……
将士们赎金低是因为没有油水可捞,商人们赎金高,是因为趁钱……
左怀这样的逻辑还真的很特别。
“强盗,强盗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强盗,穷凶极恶的强盗!”
阿什利哆嗦着说道。
“哈哈哈……”
左怀大笑道:“****的,我们是强盗?拿你们算什么?你们不在西洋老老实实的带着,却跑到我们大明来搅风搅雨,占据了我们琉球岛不放,这些年来,被你们从岛上搜刮走了多少搞东西?只怕数百万两银子上千万两银子都已经有了吧?这还仅仅是让你们淘点利息呢,用不了多久,老子就率领着大明帝国的水师杀向西洋,将你们的老巢都给掏了!荷兰?嘿嘿,我们让你们老窝变成坟场!“
说着话,左怀的面目狰狞起来,数十年前,大明朝肆虐的是倭寇,倭寇之后,数十年来,折腾的最凶的就是荷兰的红毛鬼子,没少在沿海欺负老百姓跟商人,四处劫掠,比之倭寇丝毫不差,大明国力衰微,拿他们没有办法,好吧,现在老子身板硬朗着,腰直了,自然是要将你们这些孙子给干挺了!
王子儒向着一旁的水师官军喝道:“来人,经这些所有的俘虏全部给我押解起来,找一艘像样的商船,放几个俘虏上去,会南洋送信,老子就是要钱,不给,那就等着给这群王八蛋收尸吧,半年,我们只等半年的时间,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常大人,赤嵌城中可是有着不少财物呢,全部翻出来,将来咱们筹建港口,可是正缺银子呢!”
常云笑道:“那是自然,就是一个铜板,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