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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药剂医师

贾森看了一眼卡秋莎,发现她在皱眉头。

他说道:“有没有明白?”

“不太明白。”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说我了解特拉维斯的意思。武器、战术这些玩意儿都跟他无关,而是跟这有关。这是他的医疗室。”

“医疗室?”卡秋莎问道。

男孩解释说:“特拉维斯不喜欢拼杀。他把斯特里克制造成高手是在他刚开始玩的时候,但他并不喜欢那样。所以他把高手卖给了我。他是一个医师而不是一个仇恨者。我的意思是说,他是第49级上的魔力疗法术师。你知道这会让他有多棒吗?他是最棒的,他棒极了。”

“一个医师?”

“那是他的化身的名字。梅迪卡斯,外国话是‘医生’的意思。”

“是拉丁语。”博林说道。

“古罗马?”贾森问。

“不错,不过,特拉维斯的其他职业是种药草和制药。人们来这里治病,就像是一间医生诊室。”

“医生?”卡秋莎若有所思。她从办公桌旁站起身,找来从特拉维斯房间里拿来的那一裸纸,翻查起来。雷没说错,……这些照片里面都是被切割的人体,卡秋莎不是犯罪的受害人,而是在做外科手术的病人的身体。手术做得很好,技术很精到。

贾森继续说:“阿厄里亚各地的角色都来看他,连游戏的设计者都知道他。他们还为了生成非玩家角色而征求他的意见。他成了一个十足的传奇人物。他通过研制这些药水、缓冲剂、生命再生仪和力量咒语赚了上万金子。”

“是真钱?”

“噢,那当然,他在易趣网卖这些东西。我就是这样买到斯特里克的。”

卡秋莎想起了他们在男孩床底下发现的保险箱。原来里面的钱是这么赚来的。

贾森敲打着屏幕,“哦,在那里?”他指着一只玻璃盒子,里面有一支金棒,一端放着一个水晶球,“那是治疗用的神杖。他为了拿到它进行了大约50次追踪。在《维松追踪》这个游戏中,之前还没有人拿到过。”贾森挤了挤眼睛,“他有一次差点儿丢掉

……”惊慌的神色掠过他的脸,“那个晚上很混乱。”

男孩的语气听起来好像这个事件是现实生活中的一次悲剧。

“其实就是梅迪卡斯、我和我们家族里面的一些角色,在南部山区执行追踪任务。这个山区大约有3英里高,到处充满了危险。我们在找一棵神树,叫做‘极目树’。这次追踪不错,我们找到了伊安娜这位精灵天后的家。每个人都听说过她但从来没有见

过。她很有名。”

“她是一个非玩家角色,对吧?”博林问。

他提示卡秋莎:“非玩家角色是一种由游戏本身生成的角色。”

贾森似乎对这样描述这种角色有些不高兴,“但是她的生成算法可是棒极了!你所知道的任何一种网上机器人程序都无法生成出来。”

教授略带歉意地点点头,表示让步。

“到了那里后,我们停下来,商谈事情。她告诉我们有关极目树的事情以及如何才能找到它。突然间我们遭到了北方军团的攻击。每个人都在厮杀,这个混蛋用一种特殊的箭射中了王后。她将要死去。特拉维斯想把她救活,但是他的治疗无济于事。他于是决定转生。不行,我们让他不要那样做!但他还是做了。”

男孩用极其敬重的口吻说着,连卡秋莎都发觉自己的身子前倾着,双腿因为紧张而有些抖动。博林注视着她。

“那是什么,贾森?继续讲。”

“好的,当一个人垂死的时候,你可以把你的生命力交给至高境界中的实体。这就叫做转生。这些实体开始吸人你的生命力,然后输送给要垂死的人。或许还没等你的生命力消耗掉,那个人已经起死回生。但一般情况下你的生命力会被消耗殆尽,而你会死去,他们也会死去。结果只会是因为转生你就得死去,你会失去一切。我的意思是说,这包括你做的一切和你赢得的一切,你所有的点数,你所有的资源,你所有的声望,你玩这款游戏以来所有的一切。这些东西一下子没有了。如果特拉维斯死掉了,他

就会失去他的神杖、他的房子、他的飞马……他得像新手一样重新再来。”。

“他难道这样做了?”

贾森点点头:”他几乎耗尽了生命力,天后活了过来。她吻了他。这是一个奇迹!那些精灵和我们团结在一起,把北方军团打得屁滚尿流。嘿,那个晚上真是沸腾了,我们大获全胜。这个游戏的每个玩家现在还在讲这件事。”

卡秋莎点点头,“好吧,贾森,你可以下线了。:

“喂,你不想继续玩下去吗?你刚刚对如何行进找到了点感觉。”

“以后有可能再说吧。”

男孩敲键,游戏关闭了。

卡秋莎瞥了一眼手表:“乔恩,麻烦你把贾森送回家好吗?我要去找一个人。”

“请让我见一下凯特琳。”

“你是?”弗吉尼娅·加德纳问。她是6月9日那起车祸中幸存下来的那个女孩的母亲。

卡秋莎自我介绍说:“我那天在暑期学校跟你女儿谈过。”

“噢,你就是那位女警官。那天你给医院里的凯特琳安排了一名警卫,还在我们家外面也安排了一个。”

“没有,我……”

“他是不是就在附近?”女人问道,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还朝四周看了看。”

“不在,他不在附近。我想再问你女儿几个问题。”

女人邀请卡秋莎进人卡梅尔这幢具有现代气息的大房子的门廊。卡秋莎记起凯特琳打算上名牌大学的医学院。不管她爸爸或妈妈是干什么的,似乎他们都能供得起学费。

卡秋莎打量了一番宽敞的客厅。墙上挂着醒目的抽象画一有两幅大的,画着黑黄颜色的尖状物,还有一幅画的是血红色斑点。她看着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