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潇沫慢悠悠的向着教室的方向走去,少女乌黑的长发随着清风缓缓的飘动着。
风秦钥跟在她的后面其实季潇沫早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但是她毫不在意,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不是吗?我们又为何要去把自己的猜侧强加到别人的身上了,也许在抱怨的同时其实自己是非常想要的呢?人吧,就是这样。
羡慕自己没有的嫉妒自己抛弃的。
看那不是吗?季潇沫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风秦殊,微微摇头不知道现在陌璟然又在哪里愤恨的看着他了吧!还有后面跟着的风秦钥,喔不对是孟凡德*劳艾特。
这个不诚实的孩子,不过这也不能叫不诚实吧!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自由不是吗?让别人了解怎样的你是他的自由不是吗?
少女嘴角绽放出一丝微笑,甜甜的声音传入风秦殊的耳朵中“小殊,你来了。”
风秦殊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季潇沫后背一阵凉风袭来。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最近出门忘记看黄历了怎么这么倒霉有碰上了这位疯……呃大小姐。嘴角艰难的扯出一丝微笑“小……小沫,你来了还真是早呀!”面上带着笑容其实心底都把季潇沫给恨死了,现在他不想和陌璟然正面交锋呀但是这位大小姐……我说你们两个闹矛盾关我什么事,别扯上我好吗?我还想多活两年的说。
当然这些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吐槽。季潇沫可不管他那么多,在这一群人中间她能信的过的勉强算起来就只有风秦殊了。因位风秦殊是季潇沫表姐的未婚夫这件事只有他们自家人知道,连陌璟然都不知道。
外界知道风秦殊有一个叫萧锦斓的未婚妻但是并不知道她和季家的关系。季家人的资料一般人是查不到的,季家的人也很少出现在大众面前。所以风秦钥当初才会说季潇沫是陌璟然的未婚妻而不是说是季家大小姐。季潇沫在外界看来她的身份很神秘只知道是陌家未来的主母其它一概不知。
“听说再过几年你就会和小锦完婚了是吗?”季潇沫轻轻的说道,玩世不恭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丝的调笑。风秦殊忽然听见季潇沫这么说脸刷的一下就红起来了。看着风秦殊的表现季潇沫微微偏头调皮的说道“诶,怎么害羞了。”
风秦殊忍不住的伸手摸摸季潇沫的头顶正经的说道“既然知道还这么没大没小,小心我告诉小锦。”
“切!”季潇沫转过头。
风秦殊见到这样的季潇沫嘴角不知觉的勾起,眼中的宠溺怎么也藏不住。他到这里来的原因有一半是因为季潇沫,毕竟当初发生的事情一直到现在他们都在想办法查出,这么天真可爱的妹妹。是用来保护的不是吗?
“小沫,话说你和那位陌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嘛?明明小时候看起来那么要好,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你们是要结……。”
风秦殊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一把抱住风秦殊,少女的身高刚到少年的鼻子。对于这突然的动作风秦殊脑袋里闪过的是他被算计了,没见到陌璟然黑着一张脸看着他们两个吗?不对是他一个。
少女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未来表姐夫,我会好好在表姐面前美言几句的你放心好了。”说完便快速的跑上了楼梯。
看着逃跑了的季潇沫风秦殊一张脸变得通红,没误会是气的。大姐害人不带这样的“季潇沫你站住没跑。”追寻季潇沫的风秦殊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他真是太机智了。
看着跑走呃两人陌璟然一脸冰霜的慢慢走了出来,他都看见了。见到两个人亲昵的动作,虽然他听不见两人说了什么但是从风秦殊两次红脸就知道,沫沫说了什么,难道沫沫真的不在在意他了吗?沫沫现在阿然不在特殊了是吗?
从来没有主动给过他拥抱现在却对着别的男人投怀送抱,季潇沫你当他是死的还是当他不存在。既然这样那么别怪他了,沫沫这就是你的选择吗?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竟然住进了他的心里那么你就别想出去了。
风秦殊是吗?那咱们就比比看吧!陌璟然平静的向着教室走去,风秦钥看着刚才陌璟然躲藏的地方是一地的断枝,嘴角忍不住的上翘这下有好戏看了。表弟呀!表弟你可要帮我。
没错风秦钥就是那少数知道萧家与季家关系的人,而且他也知道自家表弟是真的把季潇沫当作妹妹更重要的是风秦殊是真的爱惨了萧锦斓,这一点他是可以保证的。当初对着萧锦斓死缠烂打的人就是他,不然这么厚的脸皮是怎么练成的嘞!不过现在季潇沫和陌璟然的这种情况是怎么出现的这一点他还是真的很是好奇的呀。
……
清风扬起少女乌黑的长发,嘴角微微上翘愉悦的浅笑感染着每一个路过她的人,不过她完全不受大家的影响。等到少女的身影出现在教室的时候,教室里的人立马停下自己手中正在做的事情,看着少女悠闲的进入教室和其他人相反的气场。明天是修炼的日子,要参加的人视乎都是或多或少有些紧张的只有这个转校生是一脸的悠闲。
季潇沫没有看教室里的人一眼便慢悠悠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等着老师的到来。听说今天来授课的是高二S班的另一位老师。就是昨天站在上官秩旁边被大家无视掉的李老师好像是叫李献吧?和南宫秩这种玩玩心态的大少爷式的教书方式不同,李献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来到繁盛学院教书的。呵!还真有趣不是吗?
本来静悄悄的教室因为季潇沫的到来变得格外热闹。
“惠子,你想好和谁组队了吗?”陈浩楠轻声的问道。
贞田惠子看着前面的季潇沫平静的开口道“我又没有这个权利,选择和谁一起你问了也是白问。”“呃!好像是这样的了?我忘记了。”陈浩楠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头,随后不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