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先生说的，要我看着夫人将热奶给喝了，然后再走的，若是夫人不肯喝，那他就会炒了我的鱿鱼，夫人，求您了……”
“傅翰聿，你可真是算定了我不想喝，这才让冯妈来强我喝，是不是？”
左荌荌神情都颓然了。
“夫人，先生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的，您太瘦弱了，喝点奶，对您的身体有极大的好处的……”
冯妈问声细语地劝着。
那杯热奶就端在左荌荌的跟前了。
牛奶的味道，也开始在屋子里弥散开来。
“唉，好吧，真是的，个个都会拿这样那样的理由来要挟我？不就一杯奶么？我不喝，他就能真的辞退了你？”
左荌荌对冯妈不满了。
冯妈低着头、
也不说话、
在左荌荌把热奶一口气喝光了后，她才讪讪地将杯子拿走了、
临走，将门给轻轻合上了。
斜倚靠在床头好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昨晚，还是第一次，自己知道了傅翰聿生活里所经历的那些事情、
正如芳苓说的，他很是有毅力、
可在他毅力的背后，他似乎也是缺少些什么的？
比方说，关爱、
比方说真情？
拿过手机，她拨了他的号码。
电话是通的。
连着响了几次后，那边有人接了。
“就知道是你，勒壮说了，不让任何人打电话，你也不会听的，是不是？”
电话里传来傅翰聿嗔怪的声调。
“你说任何人，又没指名了说是左荌荌啊！”
她在这边窃笑。
“你不属于任何人么？”
他也笑了、
想必那微笑一定是漾起在嘴边的、
很柔和，也很温暖。
“我当然不属于任何人的……”
她改变了话的意思。
“那你属于谁？”
他紧跟过来一句，这个话题的意味由此变得敏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