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和三个商人
在捷克人居住的某城里,住着三个年轻的商人。他们是兄弟仨,一起做买卖,平分利润。为了赚钱,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有一次,这三个商人准备到很远的地方去做生意。可是,家里的钱怎么办呢?老三说:“我认识一个农民,他很穷,但很诚实。他就住在寓城不远的地方,我们请他给我们把钱保管一下,回来取就是。怎么样?”
老大老二表示同意。于是他们就把钱交给农民,并且说定,只有他们兄弟三个一起来取钱时,才能把钱交还。
这三个商人放心地去了。他们到了很多地方,做了很多买卖,赚了很多钱,然后回到家里,来到替他们保管钱的那个农民住的村子。
老大说:“这个农民为我们做了好事,我们怎么向他表示敬意呢?”
老三说:“明天是礼拜天,我知道,每逢礼拜天他总是坐在窗前看大街。明天一早我们从他窗前走一趟,路过窗口时脱下帽子,向他深深地鞠一躬,然后就可以去拿钱了。”
两个哥哥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因为一个铜子儿也不必花。
老三心里可早打好了算盘。他当天晚上就跑到农民的家里,对他说:“我们兄弟三个想在附近买些田产,你明天就得付钱。我的两个哥哥派我来把情况向你说一说,让你把钱交给我好了。我是不骗你的,明天一早我们兄弟三个一块到你窗前来一下,向你脱帽鞠躬为证,然后我再来你这儿拿钱。”
第二天一早,农民就坐在窗前等侯。一会儿,这三个商人果然一起来到了他的窗前,摘下帽子,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三人各自分手干自己的事去了。分手前约定:中午时分,他们一起在饭店吃饭,饭后一起去找农民取钱。分手后老三很快又到了农民家里。农民以为真是他哥哥派来的,就把钱给了他。老三拿了钱,却逃走了。
两个哥哥在饭店里坐着,等呀,等呀,可一直不见弟弟来。就跑到农民家里,问他看见他们弟弟没有。当知道弟弟已取走了钱,气得要死,狠狠地骂了农民一顿,然后到法院告了他。法官判决农民赔钱,不然就要他拿出全部家产作抵押,农民心里难受极了。
一个邻居说,“你不用怕,我去法庭为你辩护。”
但是商人雇了一位有名的职业律师。农民、商人各自带着自己的辩护人来见法官。商人的律师首先开腔,他那只舌头转得可真快,简直像一盘飞转的小磨。他讲个不停,把农民说得像真的犯了大罪一样。
农民的辩护人说:“法官先生,刚才商人的辩护律师所说的一切都是废话,一钱不值。商人们的钱就在农民的口袋里,他可以马上还给他们,只是他们之间有这么一个约定,只有他们兄弟三个一起来的时候,才能把钱交还。这样吧,让他们兄弟三人一起来,他们马上就可把钱取回去。”
法官要老大老二去找老三,而老三早已失踪,两个商人什么也没有捞到。
三亿美元的诱饵
20世纪70年代初,前苏联政府向美国有关方面提出了一个意向,准备出资3亿美元引进先进技术,在国内制造100架巨型客机,如果美国不感兴趣,前苏联将同别国合作。
当时美国的飞机制造业正处于不景气时期,各大飞机厂商都想把这笔大生意抢到手中。但前苏联礼貌地提出了一个条件,为了比较、鉴别,要事先派员到厂家进行参观。
美国波音飞机公司为此专门召开了会议。一部分人认为,前苏联人合作是假,参观是真,一旦让其观察到了本厂高科技的先进工艺,他们就会背信弃义,答应他们的要求,无异是“开门揖盗”。
另一部分人却认为,他们要引进先进技术,当然需要进行考察,这个条件无可厚非。
他们反复讨论,提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妙计”,即在苏方代表参观时,在关键的技术问题上留一手,就是将机身加宽的特殊材料加以保密,这样就不怕前苏联人耍什么阴谋诡计了。
苏方代表团依约来到波音公司考察参观。他们一个个温文尔雅,并无可疑举动。只是认真的观察,细心的琢磨,当涉及到加宽机身的特殊材料时,波音公司的人员就缄口不谈,或是“正顾左右而言他”,前苏联人也很知趣,并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于是参观考察圆满结束。前苏联代表团答应回国后即向政府提出正式报告。波音公司认为3亿美元的巨额生意已是囊中之物了。
谁知前苏联代表团回国后如同飞去的黄鹤,从此杳无音讯,使得波音公司望眼欲穿。他们没能等到前苏联引进他们先进技术的合同书,却等到了一则消息:前苏联在报刊上刊登,他们将自己制造巨型客机了。
波音公司在震惊失望之余,仔细地回顾了那次苏方代表团来厂参观的全过程,终于觉察到代表们穿的鞋子有些异样,问题会不会出在鞋子上?
是的,问题就出在鞋子上。前苏联代表团人员穿的鞋子在底里装有磁铁,他们在参观时将加宽机身的特殊金属材料的粉末吸入鞋底,回国后化验了这些粉末,找到了生产这种特殊材料的奥妙。
原来,前苏联的所谓引进技术本是“虚晃一枪”,实际上是以3亿美元的生意作为诱饵,来骗取波音公司上钩。
我们俩都是叛徒
一次联合国大会上,英国工党的一位外交官与前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发生争辩。
辩到后来,英国工党的外交官已经山穷水尽,忽然他想起莫洛托夫出身贵族,于是灵机一动,向他重新发动攻势:“莫洛托夫先生,你是贵族出身,而我家祖祖辈辈是矿工,我们两个究竟谁能代表工人阶级呢?”
善于随机应变的莫洛托夫不动声色地说:“你说得对,我出身贵族,而你出身工人。不过,我们两个都当了‘叛徒’啦!”
周围的外交官都朝英国工党的那位外交官笑开了。
世界旅馆宝石案
圣诞节后的第二天早晨,华生来到福尔摩斯寓所,向他恭贺佳节。
福尔摩斯正靠坐在椅子里,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亮晶晶的蓝色东西。
华生说:“这不是世界旅馆失窃的蓝宝石吗?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记性真不错!”福尔摩斯侧身从桌旁的一叠报纸中拣出了一张说:“据报载,世界旅馆的管道工霍纳利用为奠卡伯爵夫人的住房焊接壁炉炉栅的机会,偷盗了蓝宝石,是侍女丘萨克报的案。至于这颗宝石飞到我的手里,完全是我们看门人彼得森的功劳,他在昨晚于路旁拣到了一只鹅,今晨准备将鹅烤吃时,竟从鹅的胃囊里挖出了这颗蓝宝石。我看,如果能找到鹅的来头,世界旅馆失窃案或许会出现一个法官们意想不到的转机呢。”
他们在报上登了一则招领启事。傍晚时分,果然有位男子来到福尔摩斯的寓所。福尔摩斯赔给他一只鹅,并从他嘴里了解到,鹅是一个“鹅俱乐部”发绐他的。
福尔摩斯随口问道:“你知道世界旅馆吗?”
贝克一脸茫然。等他走后,福尔摩斯对华生说:“此人显然与钻石失踪案无关。我们还是去访问‘鹅俱乐部’吧!”
鹅俱乐部设立在一个小饭店里,主席就是小店老板。福尔摩斯询问道:“你们和世界饭店有业务联系吗?”
小店老板脸胀得通红:“我们这种小店,怎么高攀得上世界旅馆?”
福尔摩斯又问:“鹅俱乐部至少会向各家饭店供应食鹅吧?”
小店老板自豪地说:“我们的鹅是别人供应的,从不出售食鹅。”
福尔摩斯了解到鹅俱乐部的这批鹅共24只,是从奥克肖特太太那里收购来的。两人又跟踪追查到奥克肖特太太那里。她是个养鹅的行家。一共养了26只鹅,卖出了24只,还剩下2只。
“能不能让我们看看那剩下的2只鹅?”
“一只已经送给了我的弟弟赖德,只剩下一只了。”福尔摩斯忙追问:“赖德在世界旅店上班吗?”
“你怎么知道的?”奥克肖特太太惊讶地说,“他是世界旅店的客房领班。”
在世界旅馆,福尔摩斯和华生找到了赖德,并将他带到福尔摩斯的住处。
福尔摩斯打开保险箱,取出蓝宝石,举到赖德眼前,厉声说道:“你怎么知道莫卡伯爵夫人有一颗蓝宝石的?”
赖德知道无法隐瞒,只好实说了:“是伯爵夫人的侍女丘萨克告诉我的。”
“唔,与侍女勾结,窃取宝石,然后嫁祸于人。为了转移赃物,将宝石让鹅吞下,以避开侦探的耳目,你可真会用心计啊!”
原来赖德的姐姐曾经告诉他,圣诞节要送他一只鹅。赖德取得了宝石,在出卖之前要找一个地方藏起来。他来到姐姐家里,趁她不注意时将宝石塞进一只尾巴上有一道黑痕的肥鹅嘴里。可在这时,那鹅一挣扎,逃进了鹅群,他从鹅群中找到了那只鹅,把它带回家中,但在嗉囊没有找到那颗钻石。后来才知道,尾上有黑痕的鹅有2只,那只吞下钻石的鹅已经被姐姐卖掉了……
福尔摩斯听完赖德的交代,说:“后来宝石就到了我的手里。好啦,赖德先生,我不得不马上把你送交警厅了,那里还有一个人正在为你含冤坐牢呢。”
寻找失踪的中卫
剑桥大学橄榄球队与牛津大学球队在伦敦争夺冠军的前夕,剑桥队的核心、中卫高利夫突然失踪。领队欧沃顿来找福尔摩斯和华生,要求帮助寻访。高利夫是个孤儿,但他的叔父蒙特爵士是英国最富有的人,却是个著名的小气鬼,到了8l岁的垂暮之年,还不让他唯一的继承人高利夫接管财产。所以领队在中卫失踪后就向蒙特爵士发了电报。
华生分析说:“这事是否与财产继承有关?”
“有可能,”福尔摩斯说,“我们还应多找些线索。”
于是,两人来到球队下榻的旅馆。服务员说,高利夫独住一个房间,昨晚,他接到了一封信,神情非常焦急,当即在房内写好了一份电报草稿,就到邮局发出去。后来又来了个衣着简陋的小老头,两人紧张地交谈了一会,就不告而别一去不回。
他们来到高利夫的房间,桌上有电报纸、鹅毛笔和墨水、吸墨纸等。福尔摩斯对华生说:“请找找那张用过的吸墨纸,上面肯定有痕迹。”果然见一张吸墨纸上留有一片模糊的字迹,只能隐约地辨认出最后一句:“看在上帝的面上支持我们。”
“我们,”福尔摩斯分析说:“这说明了这件事涉及到了第三个人或者更多的人,有必要再看看高利夫的个人文件。”
所谓高利夫的个人文件,也只不过是些账单和球赛的日程之类的东西。可能是他走得大匆忙,这些东西就散放在桌上,福尔摩斯随便捡取了其中一两样材料。“你们无权动用这些材料!”这时进来了一个神经质的老头。他自我介绍说:“我是蒙特爵士,你们是谁?”
福尔摩斯对这个既富有又小气的爵士早有耳闻。他对华生神秘地眨着眼睛说:“高利夫被绑架了,目的是要他讲出叔父的情况,可以敲诈蒙特爵士的一笔财产!”
蒙特惊慌了:“侦探先生,请你赶快找到高利夫。”
福尔摩斯和华生返回寓所,途经邮局时,福尔摩斯向坐在柜内的一个姑娘询问:“我昨天发了一封电报,内容有些差错,我不该写上‘看在上帝的面上支持我们’这句话,请帮我查一查。”
姑娘很快在存根中找出了一张交给福尔摩斯,福尔摩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这份电报发往剑桥某地。这使毕生非常惊讶,本来很难办的事竟给福尔摩斯轻而易举地办成了。福尔摩斯和华生乘班车赶往剑桥,并直接来到收电报人查斯利?阿姆斯昌大夫的家中。
阿姆斯昌大夫的态度极为冷谈:“侦探先生,你的大名如雷贯耳。但像你这样无缘无故地来打搅我,只会给人造成损害。”
“剑桥大学橄榄球队的中卫失踪了,你不会不关心吧?我这里有你给他看病的收据,所以特来寻访。”
“我是高利夫的好朋友。”阿姆斯昌承认道,“但关心他失踪的应该是蒙特爵士,我不愿和蒙特爵士以及他的代理人打交道。”
福尔摩斯知道阿姆斯昌误会了。一时无法解释清楚,就和华生在附近借了一家旅馆,居住下来,悄悄地跟踪阿姆斯昌大夫的行踪。
福尔摩斯和华生跟踪医生来到乡下的一间茅屋前。等医生还在停马车时,他俩就闯进了茅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