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再世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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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茶叶蛋

看到人都到齐了,张哲诚带着我们坐车来到了本地青年篮球队的训练场,通过门卫的盘问后来到了球馆的门口,呵,看来对方比我们还要急着羞辱我们,早已换好了队服在门口严阵以待,还真有那么点架势,看到我们来后很嚣张的对张哲诚说道“等到现在我还以为你们不赶来了呢。”说完似乎才发现了我们“哟,连小朋友都带来啦,怎么做拉拉队啊。”说完以一种很让人讨厌的声音笑了起来,怪不得张哲诚这个臭小子要打他,现在就连我都想上去把他修理一下,这家伙不管是长的样子和声音好像都在显示一个信号,快来扁我,整个一欠扁相,不理会这个混蛋的挑拨“这就是上次被我打的那个家伙,叫李雷,性格方面很让人讨厌,但打球确实有一套,虽然不是队长,但也很让他们的教练看中,是他们的主要得分手。”张哲诚向我们介绍道,看见自己说话对方居然连正眼都没撩他一下,这混蛋气的是浑身发抖“呆会要你们好看。”摔下这句话后和队友步入篮球场。

看到这个混蛋被气走后这帮家伙是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我靠,还以为他们这么早的在商量什么呢,搞了半天就是为了这啊,够闲的,走进了更衣室,等六个篮球小子换上队服后,互相打闹着进入场地,哇,虽说是训练场地,这里的场地设施还真是好啊,一点都不亚于那些个比赛用地,混蛋四人组更是蹲在了地上研究起了地板的材料来,实在是搞得我们好没面子,对方那个讨厌的家伙更是嘲笑道“哈哈,这就是你们的拉拉队啊,要不要拿块板回去给你们研究阿。”引起了对方队友的一阵哄笑,把个我们弄得头都抬不起来,而这四个臭小子居然像没听到似的,还蹲在那摸摸敲敲的研究着,又是引起对方的一阵嘲笑,妈的,脸都被这四个混蛋丢光了,气的我上去一人一脚,把他们踹了个狗吃屎,奶奶的,要不是不想让对方看笑话真想现场开扁。

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左右的人走了出来,对方的几个混蛋看到了后立刻停止了笑容,“教练好。”“教练早”……问候声不停的响起,不会吧,这么年轻的教练,怪不得这么护短,只见这人朝混蛋堆点了点头,径直的朝我们走来,看着他越走越近,我突然觉得这人的脸好熟哪,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茶叶蛋!”突然见我想起来他是谁,不自觉激动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好像已经晚了。

茶叶蛋的真名叫周基一,是我在军校时的死党,篮球打得很好,当初也是他教会了我怎么玩篮球的,那时军校是两人一组的宿舍,我和他是同班兼宿友,关系想不好都不行,在军校时可以说基本上大半的时间都是和他在一起,以至于到了后期,只要他一不在我边上别人就会问,周基一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好像我们不在一起很不正常似的,在训练时也可以说把这种患难与共的精神发扬到了极致,真正做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在我们之间可以说是没什么秘密的,钱也是打了混账的,那时我们甚至在别人面前戏称我们连对方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没那么夸张,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别想歪了,我们并没有那嗜好,只不过一天到晚的开玩笑,互揭对方身上的短,想不了解都难啊。

至于这个“茶叶蛋”的称号也只有我们两人知道,那时在以前上了一堂什么秘密接头暗号的课,搞的这小子吃饱了慌的想出了一个白痴主意,我们也要有自己的暗号,否则真的哪次被人偷袭了都不知道(妈的,军校哪,谁会偷袭你啊),于是乎我们只要敲自己宿舍的门时,只要有人就会问“干什么的。”答曰:“卖茶叶蛋的。”,暗号正确开门,当时也还带着点小孩的心境,不多久就对这个玩艺儿失去兴致了,但由于这个白痴暗号是他想出来的,后来开玩笑时我为了笑他就以茶叶蛋来称呼他,而“春哥”则是他给我的私下称呼,就他的意思这样叫起来气派点,妈的,搞的感觉自己是黑社会似的,时间长了大家也就叫的习惯改不过口来了,但是在同学们面前我们却从来没叫过,这点面子还是要得,自己开开玩笑就可以了,不需要搞的人人皆知。

在那时由于他对我的精心指导,在球场上我们可以说是一对最佳搭档,各种球根本不需要什么示意的就可以传到对方的手上,很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后来我转校后还是有着不定期的联系,也知道了他被部队篮球队的看中了,再加上他自己也喜欢,就被选去当了篮球队员,而小茵和我的事他也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地,还带着小茵和他见过了两次面,他也是唯一在那时除我和小茵外知道这件事的人,可以说我转世后除了小茵及父母外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一声不响的就走了,一句话也没留给他。

听到我的叫声,明显的他的身体一震,死死的盯着我足足看了有近2分钟,把我看的是浑身的发毛,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又去和张哲诚说了些什么,我是什么都没听进,我看到他转过身时,眼角亮晶晶的,不会被看出点什么吧,我已经认定了就算他猜到什么了我也死不承认,这样也许对大家都好吧,这时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也是湿湿的,等我好不容易稳定下情绪看向场地时比赛已经开始了,这时才发现眼睛湿湿的,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看看小燕他们,好像都没注意到,四个臭小子并没有上场,和小燕一样在场下做着拉拉队,这点是前两天的策略,让这点二线的队员先去打,让四人好好观察想好对策后再让他们上场,虽然四小子在那时强烈反对,表明自己没问题,但经不住张哲诚这小子的牛脾气只能答应了,但谁都知道这只是个幌子,这小子想看看自己到底进步到了什么程度才是真的,就他知道四个混小子的实力那要什么观摩啊,随便打打还不稳赢啊,虽然不甘心,四小子这时也只能在场下做着拉拉队,而比赛也就在我不停的感慨的时候拉开了序幕,比赛的裁判则是“茶叶蛋”。

不得不承认,一线的队员实力明显的是比二线的队员强上很多,虽然由于刚开局时的轻敌让对手连得了四分,但马上调整了战术,对二线队进行了联防战术,看来他们也很是吃惊于张哲诚的敏捷的身手啊,利用这种同伴间有效的配合,成功的抑制住了张哲诚的发挥,虽然张哲诚仍然很活跃,但是无论是队友的意识还是技术方面明显的有着很大的差距,大有种孤掌难鸣的味道,不由的很是佩服茶叶蛋这小子,能够将手下的队员调教出这种意识,能够这么快地看出对方的弱点加以利用,实在是很不容易啊,不由得又回想起了在以前军校时两人一起叱咤球场的时光。

他对我不断的灌输着各种的篮球的理念,并不断地一起在球场上实践,以至于到了后来由他的单方面的灌输演变成了互相的探讨,直到后来心意相通的地步,那时的快乐时光一幕幕的在我的眼前回放,真是好怀念啊,不知何时眼睛又模糊了起来,赶忙用手擦了擦看看四周,呼,还好没人注意我,一个个大声地为自己的一方加油着,再看看比分,晕,不会吧,二十比八,看看时间,才开始了10分钟还不到,实力居然差这么多,再看场中,一下子没把我差点给笑得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张哲诚这小子不停的打手势示意混蛋四人好上场了,混蛋四人却像是没看到似的,不停的挥手呐喊着“张老大,加油啊,我们相信你。”“放心得去吧,我们会帮你做好善后工作的。”“你的将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努力啊。”…………,叫的嗓子都发哑了,就是没上场的意思,呵呵,看来这几个小子还真够记仇的,对张哲诚不让他们先发出场的事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就在我们的老张急的连求饶的手势都打出来后,又被对方一个快攻拿下了两分。

看着还在场边张牙舞爪的四人,我强忍着暴笑的冲动走到他们四人身后,一人一拳,“妈的,胡搞也要看看分寸,当心比赛输了张老大杀了你们。”“啊,老大,太早上去我怕张老大会怪我们没让他表现的机会啊。”“是啊,是啊,是张老大自己不要我们上的。”……几个家伙七嘴八舌着,不理会几个家伙的牢骚,向茶叶蛋打了个暂停的手势,“句”茶叶蛋吹响了比赛暂停的的哨音,“呼,呼……”,几个家伙累的是连站都站不动了,直趴在地板上喘气,而张老大则是不停的再向四人告饶着,四人看看耍他也耍得差不多了,才架子满满的说“这可是你自己求我们的,别怪我们呆会抢了你的风头啊。”妈的,全***不要脸,得了便宜还卖乖,搞的张老大直念叨着“怎么会呢,怎么会呢”,虚荣心得到满足的四人这才满意地在张老大的带领下步入了球场。

对方的队员们看到我们居然换了四个连队服都没有的小孩上来一个个吃惊的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干什么,等了解到了是这四个混小子顶替前面的四人时更是肆无忌惮的一阵暴笑,李雷那小子更是指着老张说道“你已经放弃比赛了吗,居然连小孩都让他们上来玩了。”,张哲诚冲他阴阴的一笑,“嘿嘿,是不是放弃了你马上就知道了,比赛从现在起才算是刚刚开始,你们就等着瞧好吧。”,“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这杂牌军能打出点什么来。”李雷讥笑道,只有茶叶蛋似有所悟的看了我一眼,妈的,什么时候这家伙的眼光这么犀利了,整个人都有种被他看光的感觉。

四个人站在场上给人的感觉也实在是太寒酸了点,对方的队员最低的都要比他们高出一个头去,其他的就更别说了,再加上各自穿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运动服,和对方清一色的队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可以说形象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几个家伙还满脸的自信,摆出副酷酷的样子,放到平时也没话说,但在这种环境下给人一种发嘘的感觉,也难怪对方队员要笑了,连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趴在地上狂笑两声的冲动。不管怎么说,混蛋四人就在这样一个情况下粉墨登场了,啊,不对,应该是闪亮登场。

一声哨响,比赛继续开始,由张俊杰拿球向前挺进,对方显然并没有重视这支杂牌军,只派了一个人上来盯防,这小子有够坏的,见对方只派一人防守自己,冲着他阴阴的一笑,突然间加快了运球的速度,一个左晃右突,把对方的那小子差点晃的摔在了地上,如果就这样也还就算了,你过就过吧,这小子居然还显,并不乘这个空当突过去,而是又拉回自己身子的重心,等待对方站起,又是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把个对方这个队员晃的是东倒西歪的,偏偏却又都不过去。

他在这边出尽了风头,那边的张老大可就急坏了,“快传球啊,时间快没了。”张俊杰这臭小子好像这才明白到似的,看了下钟,只剩3秒了,想要传球,却发现对方一下子人盯人都盯得死死的,再利用跑位拉出机会明显是没那个时间了,看向防御他的那个队员,那家伙也不好,冲着张俊杰露出副这下看你怎么办的**眼神,冲着这家伙阴阴的一笑,突然间带球冲着这家伙直冲过去,一个变速,晃开他的重心,突破,时间还剩1秒,在离3分线还有半米距离的时候,起跳投篮,只见球划了道完美的弧线擦得一声应声入网,整个动作从带球晃人突破到起跳投篮可以说做的是一气呵成,看得对方的队员是目瞪口呆的,而另外五个家伙也兴奋得在场边大呼小叫的,妈的,前面不是累的连站都站不住了吗,现在怎么精神那么好的。

似乎很满足于这个球的效果,张俊杰这臭小子居然站在场中发起我是“天才”的白日梦来,突然间头上挨了四拳把他打回了现实,“你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团队合作啊。”“是啊,是啊,就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场上炫,也不想想我们的。”“如果这球没进我们后面就难打了知道不。”“这场球如果输了当心我宰了你。”……一帮混球七嘴八舌大义凛然的数落着张俊杰,一个个说着好听,我看是张俊杰抢了他们的风头才是让他们恼怒的原因,如果让他们那球还只不定怎么玩呢,不理会这五个混蛋在这胡闹,看向对方那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几个小子就不能低调点吗,好了,现在我看对面这几个家伙的眼神全都认真了起来,我甚至于可以看到其中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妈的,把对方的斗志打出来了,本来还指望着在他们轻敌的份上多捞回点分呢,这下好,有的麻烦了,当职业的球队这么好打的啊,全***自信的过了头的自大狂。

吃惊过后,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焕发出一股迥然不同的气势,和这支杂牌军进行起了激烈的对抗,刚开始时四个臭小子还想着个人的表演呢,但随着比赛的进展,这帮家伙也意识到了对方不是那么好啃的,不由的认真了起来,这两个星期的磨合也显出了成效,一连串的精巧配合,加上精准的投篮命中率,不断的撕破对方的防线得分,而对方也看出了这帮混球们个子矮的弱点,在空中打起了配合,屡屡撕破他们的防线,气的这帮家伙是直骂对方无赖,对方则回以“看不惯不会自己长高点啊,小豆钉。”把个五人气的是浑身冒火,就是没地方发,比分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停的上升着,却始终保持在10分左右不能拉近,看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又向茶叶蛋打手势示意了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