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碟感觉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你承认你是谁？”白傲枫迫她说出来。
“我是……夜碟。
“那一夜，与你共度一晚的女人。
“不过不要误会，那一夜我只是中了媚药。才会和你发生关系。
“你替我解了药，我带给你欢愉。
“所以，我们彼此之间没有拖欠……”
“所以女人，你要和我撇清关系吗？”
白傲枫冷笑阵阵。
他忽然挑起她的下巴，朝她的耳际呼气，慢慢地说：“没有可能。”
“你还想怎样？”
夜碟的声音尖锐起来，一阵恼怒。
“夜碟，你除了是夜碟之外，你还是谁？”
他紧紧地盯着她，忽视她的恼怒。
“我还能是谁？”
她不答反问。
“比如……纳兰碟。”
“她是你的旧爱……很可惜，我不是她。
“虽然我的名字有个‘碟’字，但是世界上姓名相同的人，海了去。
“是不是姓名相同，近似，都是同一个人？”
“你真不是纳兰碟？”
白傲枫紧紧地盯着她……象在研究她话中的真假。
“怎么我和纳兰碟很相似吗？我们不可能长着一样的脸孔吧？
“否则，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该怀疑了。
“既然我们长得不相似，你却怀疑我是她。
“那么你是怀疑我的脸是伪装的呢，还是她的脸？”
夜碟忽然把白傲枫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然后她闭上眼睛，说道：“好好摸摸，摸摸我的脸，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假面。”
白傲枫真的认真地摸了。
这是一张真的脸孔……他完全找不到破绽。
“我的脸是假的吗？”
夜碟笑眯眯地问。
“真的。”
白傲枫的声音有些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