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城从头到尾就紧绷着一张脸，大手紧紧地抓着苏姬柔软无骨的手，然后在走进他们住的公寓的时候，忽然一下子狠狠地甩开了她的手，像是在甩一件肮脏的垃圾那样。
甩开了她的手。
苏姬错愕地站在原地，仿佛一瞬之间还没有适应过来。
顾青城冷冷的话语已经抛下，像是一盆最寒冷的水一样，从她的头顶上，直直地往下浇：“你就这么犯贱吗？”
苏姬脸上的表情更加错愕了。
而顾青城，在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之后，更觉得来气。他长腿迈了一步，就把苏姬整个人夹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他掠夺式地用手挑起了她下巴，用着轻蔑的语气说着那样侮辱性的话语：“跟你母亲一样，没男人就不行吗？”
苏姬的脸一下就白了，她的眼球开始无限地放大，眼里有着惊诧，难以置信，莫名的情绪以及细细的，不易察觉的，泪花。
而顾青城的脸，却如同寒冬时的冰柱一般，凌人。
她明明知道苏姬不是这样子，他明明知道这些话有多伤人，他明明知道苏姬听了会有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