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肮脏的欲望。
可是他什么也找不到，他唯一看的到的，只是那个穿着纯白礼服的天使。眼神里有淡淡的忧伤，红着一张脸，嘟着粉嫩的嘴唇，脆生生地对着他说：“我要上厕所……”
想到这，他的嘴角有一抹不自觉的笑容。他实在是无法想象，面对这样惨绝人寰的枪杀，他竟然还笑了。
他竟然，还因为她，而笑了……
苏姬却毫无反应，只是仰着小脑蛋，有些天真地看着眼前的顾青城。仿佛眼前的，只是个不熟识的陌生人。她好奇地打量着他，眼眶里却有晶莹的泪珠，碾转着不肯落下一地的忧伤。她的手还握在叶碧华的手里，而那一直温暖地包握着她的手的大手，却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冷下去。就如她温热的心一般，一点一点，冷下去。
顾青城伸手想要拉苏姬一把，却发现她腿软了。根本就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