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得缓口气……
“林熙然呢？”苏姬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仍然记得的是，在卫生间最无助地那一刻，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林熙然。她的呆子八戒，林熙然。
“那……”张力志开口，像是想要说些什么。
“谁是林熙然？”顾青城将手中的热毛巾放在了苏姬的手上，若有似无地说了一句。那双眼睛，在抬头的过程，无意地瞟了张力志一眼，却是如冰一样刺人。
“你们没有看见林熙然吗？你们是从哪里，把我带出来的？”苏姬疑惑地看着顾青城。她怎么可能看错的呢，那样的面容，明明就是林熙然……
明明就是他啊……
顾青城没有说话。
“就是那个瘦瘦高高的少年啊，你们没有看到吗？”苏姬再一次地反问，语气里带了不确定。应该不会，她心想自己应该不会，看错吧……
“什么瘦瘦高高的少年，我们没看见。”张力志有些心虚，却是硬着头皮摇了摇头。
“对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嫂子，没看见什么人。”张力创看了看自己的弟弟，也赶紧跟着，点了点头。
“对对对对，我们和哥去救你的时候，就看到你一个。像只小白兔似的，躺在那女卫生间的地面上。不过我当流氓怎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进女卫生间啊，还真是不一样啊不一样，不一样啊不一样……”张力志像是想到了什么，嘴唇上浮现出了一抹，猥亵的笑容。
“是啊，飞一般的感觉，不一样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