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耒大片的沾上,放到嘴里,简直要把舌头咸掉了……这才知道原来不是糖啊。
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吐出来……只要有盐往肚子里咽了……
最后用了整整两瓶水才解决……
初到俄罗斯国,他已经初步体验一把这里的“厉害”了……
“好咸啊,我一周吃的盐一嘴都给吃了……咳咳……”
季耒嘴有余味,这一周恐怕真的不敢吃任何咸东西了。
“真不理解,他们怎么连蕃茄都沾着盐吃……”季耒说。
“可能是御寒吧,这里冬天冷,尤其是在北极圈内的地区,零下六十多度,没有无机盐补充体力怎么能行啊,就像喝伏特加一样,都是为了御寒。”雪歌说。
“喝伏特加还行……吃盐就算了……”季耒说。
“伏特加也是七十多度的哦……”雪歌说。
“啊,国产的我还是适合国产的东西……”季耒说。
火车经过一片片的白桦林,有成年男性是身子那么粗……
一片片斑驳的泛白的,翘起的即将脱落的皮,那多么像离别人的眼泪……
也像一场盛宴的相邀,那是邀请的讯号……
柴雪歌更觉得是穿行,不是离别,不是燕尾服和白纱裙的晚宴。
生活就是一场不可预期的穿行,前方会遇到不知可的风景……
火车上的人们渐渐入睡,只有柴雪歌仍旧坐在窗前看窗外的黑暗。
她有时候喜欢黑暗,对着黑暗思考或者发呆。
黑夜的色彩神秘而温暖,尤其是远处那些依稀的灯火。
在火车的快速穿行中,成为一道昏黄的影像,成为一道一闪即过的光。
每当人的生活发生大变化的时候,都会想到过去。
柴雪歌也一样,她想到过去的自己。
在父母家里,却弄的不像亲生的一样……
她深深的知道这些都只因为自己是女儿的身份,没有带给他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