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耒听后又拨打了一遍阿细的号码,总想着奚落她几句,不然心里亏亏的,不过还是停机的提示。
“也许她怕离别的时候见到你伤感吧。”雪歌说。
“伤感……她会伤感……听你这话好像我跟她很暧昧似的……你走了我才会伤感。”季耒说。
“以前还说她走的时候让我赞助她机票呢,我还笑话她得恐高症,没有乘飞机的运气。”季耒笑着说。。
关于阿细,他只有这些记忆了。
阿细走了,他几乎没有什么伤感。
因为那是一个对自己不重要的人,就像生命中迎来过往的人们一样。
没有特殊的,特别的意义。
“除了做布偶之外,你还要继续做我的语言老师,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得消。”
过了一会季耒担心又有几分心疼的问道。
“你还要学俄罗斯语?”雪歌问。
“是啊,我爸就是不肯放过我。”季耒无奈的说。
嘴上无奈,其实雪歌心里能感觉到他的幸福,那是对他的严格要求。
“我从不放弃差生,你就学吧。”雪歌说。
“天哪,原来我是差生,我有那么笨嘛。”季耒说。
“你说呢,咯咯。”雪歌笑道。
季耒的到来不仅带来了好消息,而且也冲走了阿细走后的空寂。
“本来老爸怕影响我们工作,让我另外请一个俄罗斯语老师,不过我想短时间内找一个好老师不容易,况且且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份钱让别人赚去不如想你赚。”季耒说。
“那你爸会同意么?”雪歌问。
“嘿嘿,我已经说服他了。”季耒说。
“季耒,我愿意免费教你,直到你学会。”雪歌忽然认真的说。
“那怎么能行呢?劳动就应该有回报。”季耒说。
“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那次演唱会也是,其实我都知道,心里很感激你,不知道怎么回报呢。”雪歌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