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不轻的柴火,尧天艾一路小跑回到家门前。
才到家门,尧天艾便惊呆了。地下尽然有一滩血迹,家中的破盆烂碗散落一地。看到这,他慌忙将柴火丢到一边,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
屋里也说一片狼藉,妻子正为母亲包扎头部。
“这是怎么了?”
尧天艾知道尧国登肯定又打母亲了,下手和从前一样狠,问“怎么了“只是想知道打架的原因。
”还不是想要钱!“姜桂琴无奈的摇摇头,叹道:”真不知道你这什么爹。“
原来,尧天艾刚出门不久,尧国登就推理,今天吃肉肯定是因为尧天艾发了工钱。尧天艾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孝顺,肯定会把剩下的钱交给虞凤美。
所以再三逼问无果的情况下,恼羞成怒,大打出手。一个女人哪经过得住这般毒打?毫无还手之力的虞凤美被打得头破血流,但虞凤美却还是没将藏钱的地方告诉他。于是他就将家里家外砸了个遍,还放话,要是不把钱交出来,就将妻子杀掉。
尧天艾近来的时候看到父亲还在房里,听到这,他疯也似的往外冲。他要找父亲好好理论一番。
姜桂琴飞身在门口拉住了丈夫。
”我还有个事跟你说。“姜桂琴看啦看坐在屋里的虞凤美,回过头来凑到尧天艾的耳边,小声的,带着尴尬和羞耻的语气说道:”你那个混帐老爹刚刚还在我身上乱摸。“
”什么?“尧天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脑袋哄得一下炸开了。
“是真的。”虞凤美皱着眉,语气中带着翻江倒海的愤怒。
“这……,这……。”尧天艾听到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这比他的贫穷更加难启齿,支支吾吾说道:“我一会找他要个说法。”
说完,尧天艾径直扎进了父亲的房间。父亲对自己的妻子伸出咸猪手,当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子。这个女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违抗家人的意愿,义无反顾的跟随了一穷二白的自己,却在他的家里遭受了奇耻大辱。他永远都找不到能够抚慰妻子的词汇。
所以他只能没命的逃,逃到他另一个无法面对人面前。和自己的父亲面对面,尧天艾只敢理论母亲的事情,妻子的事情他着实没有脸面开口。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打我娘?”尧天艾劈头盖脸,没好气地说道:“看着街坊邻居笑话你不害臊吗?”
“她背着我藏钱的”尧国登咆哮着说道:“我不把她打死邻居才会笑话死我呢!”
“不就是钱吗?”尧天艾怒不可遏的掀开被窝,将压在下面的十五吊钱翻出,扔到尧国登岛面前,喝到:“拿去找全都给你们这时你儿子我幸苦一个月的钱!你要是有脸拿去花天酒地,你大可随便花。但请你,恳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我妈了!!!”
“切!”尧国登将钱捡起,放在手中掂量掂量,不屑的说道:“你就这点能耐?就这两个钱还花天酒地?就能整个半斤猪头肉,一斤十月烧(十月烧:黎州城名酒,半发酵酒,煮着喝口味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