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了两人之后,他们也就明白了干啥崔乐文也会跟着一同来了,这小夫妻和崔乐文那还是个亲戚呢,就是新东家也得管崔乐文叫上一声大舅子,现在人来了,八成是来选到时候能不能留下的人了。一想到这里,当初没有和崔乐文交好的人那也是后悔不已,心道要是让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的话,那搁以前肯定是要好好地和崔乐文打好了关系才成,现在也才好意思开口让人帮着说说情,让自己再留下来啊。
萧易也被这些人那眼神看得有点发毛,他还没怎么适应自己现在还是个东家的身份呢,不过在这个时候也该是他这个当男人的撑起场面的时候了,他清了清嗓子之后道:“这酒楼现在我接手了,往后那也是要做了吃食生意的。”
萧易这一句话说完,刚刚一个接了钱袋却面露不屑的男人就急忙开口了道:“东家既然是要做吃食的话,那我可是会做不少的吃食,东家若是信得过我的话,找个机会给东家你做几道拿手好菜,东家看可行得通?若是东家吃的爽快,看到时候能不能赏我个活计?”
这话的意思也就是想着毛遂自荐了。
萧易也是被突然之间来的毛遂自荐给怔住了,这不管咋样,好歹前一任的东家还在跟前呢,现在就开始向他这个新上任的东家开始自荐。
这样真的好吗?
萧易当然也是看到这人刚刚那不满足的神色,想了一想之后道:“多谢这位师傅了,只是我们也才刚刚接手,肯定是要再整修整修的,对于往后酒楼的发展那也是有些自己的想法,到时候要是缺人的话,一定是会记着师傅你的。”
这话说到这份上那还有啥不能理解的,那也就是说的好听而已,事实上也就是没打算找了他的了,那人的面色微微有些黑沉,十分的不高兴,觉得自己都已经这样的屈尊降贵了,这人竟然还是这样的不领情,要知道他可是在这酒楼里头做了好些年了,那做菜的手艺也算得上是一绝了咋地人家还看不上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个啥,这样的人家就算是做生意基本上也是不能成的!
崔乐蓉看着那眼神里头带着几分嫉恨的厨子,前两天自家大哥也是同自己说了,在后厨里头,比较和善的还是那胖厨子,有时候说话是难听了一些,但教起人来也还是十分用心的,而眼前这个厨子就是自己大哥所说的那有些自视甚高,私下脾性也算不得太好,时不时就会刁难人的,这样的人她是说啥也不会留下来的,哪怕这手艺再高强也不顶事儿。
那胖厨子原本也还想说点啥,但现在听到人这么说的时候心里面也就没个底了,只好叹了一声气也不敢在人的面前再提这个事儿了,怕到时候也是闹的不痛快。
刘言东见事情也已经交代的差不多了,干脆就领着自家掌柜走人了,京城里头还有不少的事情干呢,他这一次来也就是为处理了酒楼的事情来的,现在事情也已经是处理的差不多了,自然地也就没有道理要再留着了。
崔乐蓉和萧易两个人也不拦着刘言东,事实上他们也是不打算再留着的,也已经找了人,从明天开始也是要把这酒楼给整修整修,至少也得小半月的时间呢。
崔乐文也知道自家妹子和妹夫也不少意思当着人的面说自己要个人不要那个人的,毕竟当着人的面多少也还是要做的含蓄一些,他之前也都已经和人说了自己比较相熟的又关系算得上不错做事儿也比较靠谱的人,自家妹子和妹夫那也基本上都是认同了的,不出意外的话,这几个人都是会留在酒楼里头的,崔乐文就笑着和人打了招呼去了,“胖师傅,大东,小康,小北,亮亮,咱也好久没见了,今天要不找个地儿一起吃个饭咋样?”
胖师傅听到崔乐文这么一说,也咧了嘴笑了笑,原本还想着说今天自个那都没地儿去干了,哪里还有啥心思吃饭的,但听到崔乐文这么一说的时候,他这心里头微微一动,觉得自己就嗅到了一股子的气息,觉得这事情也还不是那么没转机的。
“那感情好啊,你小子现在那铺子干的也不错啊,我这现在也没了活计,正好宰你一顿饭吃吃。”胖师傅就乐呵呵地把事给应下了,“你可到时候甭心疼啊,一定要好酒好菜地招呼了咱们几个才成!”
“那成啊!这有啥不成的!”崔乐文也是满口答应。
“走起,咱们几个今天就去吃大户去!”
胖师傅对着刚刚被崔乐文点了名的人说道,那几个人也还是有几分的伤感的,一下子没了活计往后这日子还不知道要咋整呢,现在见崔乐文说是要请客吃饭这事儿也有几分的提不起劲儿来,但大东和小北是跟着胖师傅的学徒,现在自己这师傅都已经这么说了,那还有啥可说的,也就点了点头。大东和小北都已经点了头,小康和亮亮两个人自然地也就没啥好说了,也就跟着一起走了。
崔乐文和胖师傅几个人走出了铺子,那里头剩下的几个人瞧见这阵仗那也是有些尴尬,但到底也还是说不出要跟着一起去的话来的,到底当初崔乐文还在酒楼里头的时候他们和人的关系可算不上好的,现在人家请客吃饭都明摆着不打算叫上他们了,而且他们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喊了人吃饭,那肯定是有事儿要说的,估计还是个好事儿呢。
可现在能咋地,谁叫当初自己就愣是没和人打好了关系,现在想要找人说个情套套近乎那都不好意思的很,谁又能想到当初这么一家看着平平常常的人竟然有一天还能够有这样大的本事还能够把这么大的一间酒楼给接手下来的!要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崔乐文和那掌柜起争执的时候不管啥的也要帮着说上两句好话啊。
被留下的人也是心里面泛酸,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人却也无计可施的很,只能怏怏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