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貝爾納德已經由羽狩手中轉移到不蝕金鎖,而且對風錆幹部的處罰定了下來,貝爾納德是要被削去鼻子和耳朵,然後流放到下界,而其它的幹部則是單純的下界流放。
下界流放在牢獄中是非常普通的刑罰。自諾瓦斯?艾蒂爾上被推下去的處刑方法,基本上不會感到什麼痛苦,雖然作為主謀的貝爾納德被強制要求自己跳下去,但即便如此也是相當溫情的處置了。
處罰是在中午進行,但是沒有看的興趣就是,一群大叔跳樓有甚麼好看,而其它風錆的成員,得到了閉門思過5天這種基本算不上處罰的處置,不竟風錆已經不在了,他們除了歸順外就只有死亡了,而且風錆也算是原來從這裡分離出去的組織。
唯一問題是,雙方辦事的方法和成員的思想都有很大差別,要將他們歸為一體構築起不蝕金鎖難以撼動的強大地盤,還要花很長時間。
和不蝕金鎖內部的問題一併讓吉克煩惱的,還有與魯基烏斯卿的來往,風錆的事件,讓吉克欠了魯基烏斯卿一個人情,雖然不知道魯基烏斯卿對牢獄關心到什麼程度,不過還是不得不防備他過度的介入,這就是要看吉克手腕的時候了。
不過《風錆》事件的結束,對我的生活沒有做成太大的影響,除了找到一個有趣的對方之外,還有就是菲奧奈和他哥開始在娼館街上做維持治安的工作,在這善惡分明的場合,我想她們應該可以做好這工作的。
現在我正在一個人在家進行鍊金術的練習,不竟借艾略特所言,鍊金術不一段時間訓練的話是會退步的,艾莉斯要為昨天那些傷患者治療,所以一大清早就出門了,而緹婭就正在家做家務就是。
正當我以為今天就會這樣過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是艾莉斯回來了?不過她從來都是用鎖匙自己進來的,菲奧奈她們工作應該未結束的,難道是吉克又有工作找我做,昨天的工資他可是還沒出糧的,這樣想著的我放下手頭的工作,明明差小小就完成一個威力很強的炸藥了,用某人的話就是爆炸是藝術啊!
緹婭自己也走到客廳那裡看著我開門,不過一開門我就看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站在門外,是一個貌似是聖職者的女人,是一個以前來牢獄秘密地調查過什麼的女人,是一個被我稱為.。。
「啊,笨蛋小姐?」
「..」
聽到我對她的稱呼後,她面上一直掛著的笑容也一瞬間崩潰了,看到這樣還真有成就感啊,果然男人都喜歡欺負女人的啊,那女人也很很恢復過來,帶著露出一眼就能被看穿的強裝的笑容對我說。
「那個,為什麼叫做笨蛋啊?」
「因為你沒有說過你名字,所以我用較像你的稱呼就是。」
我像增加說服力的一面認真地說,看著她再次崩潰的笑容,我心裡其實以經暗笑起來,我還真是抖s啊,這時緹婭像想幫助對方的對她說。
「請問你來這裡作甚麼啊?」
「我想找一位名叫尤斯蒂婭的女士,不知道她在不在呢?」
那女人一邊帶著感激的看著緹婭,一邊露出盼望的眼神問我們,一聽到她的問題我就表面不作其他舉動,心面已經開始防備對方了,果然對方一開始是為找緹婭已下來的,不過為什麼她會找到我家呢?我可是沒有洩漏緹婭的任何情報的,難道這代聖女有甚麼問題,還真是要條查一下。
緹婭聽到她的話就害怕的避在我身後,只露出半個頭出來看她,跟著向我遞了一個眼神,像問我誠不誠認,我想了一想,如果上層知道緹婭的價值早就派兵來找人了,而不是叫這個笨蛋來,這樣我就微微點頭示意可以,與其在想這問題,不如接觸一下條查結果吧,緹婭就露出半身疑惑的對她說。
「我就是尤斯蒂婭,請問你找我有何事。」
「那位……就是尤斯蒂婭大人」
那女人就向在我身後站著的緹婭看過去,露出微妙的表情以及仿佛在懷疑,又仿佛在估價般的眼神,讓人有一種想插眼的想法啊,再次證明我是抖s的,不過她很快就變回原來的表情,向著緹婭深深地低下了頭說著。
「初次見面,尤斯蒂婭大人,我叫拉菲莉亞。」
「啊,妳好啊,拉菲莉亞小姐。」
面對著拉菲莉亞恭敬的態度,緹婭就困惑地回答說,不竟她對別人這樣做得多,直到現在之前可是從未感受過的,而拉菲莉亞抬頭對緹婭說。
「叫我拉菲就好,突然造訪十分抱歉,我今天來找尤斯蒂婭大人有些特別的事情。」
「這個……」
緹婭向我瞥了一眼,是想我幫她解決這個情況,真麻煩啊,我將手放到緹婭的頭上摸下安撫她,跟著就對拉菲說。
「不過我說你啊,聖教會的人突然跑過來,說找人有特別的事情,不管是誰都會被你嚇到的哦,尤其這傢夥很膽小,稍微多考慮點再行事啊,那麼來找緹婭有什麼事?」
「非常抱歉,這次是特別機密的事情,不能向尤斯蒂婭大人以外的人透露。」
拉菲帶著抱歉的表情對我說,用得著這麼隱蔽嗎?弄得我更加想知道就是,而且事情越來越怪就更代表一定有問題的,這就更加要弄個明白,所以我就冷淡的對她說。
「我是緹婭的監護人,應該有知道的權力吧?我可不想讓緹婭被卷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裡面去。」
「..。那就請和尤斯蒂婭大人一起讀這封信箋。」
拉菲將用蠟縫好的,有著豪華刺繡的信封遞給緹婭,果然是聖女要她來的,刻著這種蜂蠟的印章可是只有聖女用的,繼續對我們說。
「這是主人寫給緹婭大人的信。」
跟著我就示意緹婭接過信來,而緹婭接過來之後,就小心翼翼地打開信封,取出信紙,而我站在緹婭旁邊,讀著其中的內容。
『──很抱歉,突然寫來這封信』
『我想,您想必相當吃驚吧』
『因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就直接給您寫了這封信』
『前幾天,我在天使大人的指引下,得知了降臨在這座城市的,天使大人的聖子』
『請您不要吃驚』
『尤斯蒂婭大人──』
『您就正是那位天使大人的聖子』
『我聽聞,如今尤斯蒂婭大人正身處牢獄』
『想必您一定非常辛苦』
『我希望您能來拯救這個世上的所有苦痛』
『故派遣拉菲莉亞去為您帶路,請您務必移駕聖域』
『我在這裡,由衷地期待著您的大駕光臨』
『第29代聖女伊蓮──』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當緹婭看到最後的時候,就忍不住發出尖叫,不竟那個「聖女」大人寫信過來啊,還真使人驚訝啊。
不過天使大人啊,不會是指那個啊,如果是的話就能解釋為何聖女會找到這裡,不竟在這城市裡沒有她知不到的,但她是如何和這代聖女取得聯繫的,要知道她可是被鎖了在那裡的,而且緹婭有這種力量也應該是她搞出來的。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選擇緹婭,但是大概知道她的目的就是,看來可以借這機會和她談談吧。
(嘛,還真是抱歉啊,上星期沒有更新,希望大家體諒就是,說說原因吧,就是突然失去打字的動力,不知道點解會這樣,不過卻令我到現在才恢復就是,我會盡量補更的,希望大家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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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這個是,聖,聖女大人寫來的!?」
「是的,您沒有看錯,尤斯蒂婭大人。」
緹婭還是不可至信的對拉菲說著,不過也是正常的,突然有大人物寫信來,多數人都會像緹婭一樣的,接受不到也是正常的,而媞婭也戰戰兢兢地向我問道。
「怎怎怎,怎麼辦啊凱伊姆先生!?聖女大人給我寫信了啊!?」
「你只要接受現實就可以了。」
我溫柔的說著,並伸手摸摸緹婭的頭安慰她,跟著我就收回其表情,用冷淡的語氣對這位拉菲小姐說。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請問吧,只要是我能回答的問題。」
面對著我的說話,拉菲還是帶著笑容的回答說,不過我想問的問題,只是想確定一些事情和我所想是不是一樣的,跟著我就繼續對她說。
「首先,聖子指的是什麼?」
「就是指尤斯蒂婭大人是天使的孩子,聖女大人是這麼囑咐的。」
拉菲非常莊重地回答道,看來和我想已經沒有出入了,但是對聖女所產生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到,不過如果接觸一下我就有信心可以解決就是,現在還是問問題確認其他事吧,雖然覺得應該沒有太大分別就是。
「聖女應該沒有和緹婭見過面?那麼聖女是如何發現緹婭是聖子這件事的?」
「是天使大人的指引,聖女大人是藉由向天使大人祈禱時,聆聽到天使給她的聖諭,知道了聖子的存在。」
拉菲相當認真的說,不過正如我所想,果然是和天使有關,雖然對聖女是如何聽到天使的話感到疑惑,她們是如何取得聯繫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不知道天使想對媞婭作甚麼,跟著就問最後一個問題。
「那麼你們把緹婭帶走是要幹什麼?」
「非常抱歉,詳細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在尤斯蒂婭大人光臨大聖堂後,聖女大人應該會向她全部加以說明的,能麻煩您一道前去嗎?」
拉菲十分誠懇的對我們說,她的誠意令緹婭也被她打動了,緹婭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仿佛想幫助拉菲一般,這麼容易就受他人影響,小心被人騙去賣了就是,不過正因為緹婭這性格,才可以在短時間內,令艾莉斯和梅爾特她們接受她,但這不是我會讓緹婭直接去的,所以我就對她說。
「抱歉,我是不可能讓緹婭去的,不竟我不知聖女想作甚麼,也不知你們是否可以相信。」
「請你們相信我,我向神起誓,請您相信我,只要你們到大聖堂,就可以知道聖女大人這樣做的原因。」
拉菲慌慌張張的懇求我們,緹婭也帶著盼望的眼神向我這邊望了一眼,希望我可以解決這問題,而拉菲也繼續努力說服我們,一般來說派她這種人來是不可能說服到牢獄的人,不過卻可以說服來牢獄不久的緹婭,聖女還真是派對人來,這時拉菲還是繼續努力懇求我們。
「您去到大聖堂後,也就可以直接與聖女大人對話了,我想肯定能讓您問到滿意為止的,務必,務必為了聖女大人……」
「好吧,不過一開始會去的人只有我自己,要不要把緹婭帶去,等我聽過聖女的話以後再做決定。」
這是我所作的決定,由我來分析是不是帶緹婭去看看,不竟天使到底想作甚麼我不知,還可以出多少力我也不知,直接帶緹婭去太危險了,而拉菲聽到我的話就困惑的看著我說。
「那,那樣的……」
「不然就我們都不去,你要選擇那個。」
我平淡的說著,言語中帶著讓人不能拒絕的氣勢,而拉菲也像認命的對我說。
「這樣就拜託您了,凱伊姆大人。」
「嗯。」
跟著我就轉個頭對緹婭說,不暫時再理會正在對空氣說:抱歉啊,聖女大人,我不能完成你給任務的拉菲。
「這樣就麻煩你看家了,記得幫我和艾莉斯她們說明我去了那裡。」
「我知道啦,凱伊姆先生。」
在拉菲注意不到這邊的時候,我在緹婭耳邊輕輕的說著。
「記得鎖好門,如果有甚麼事就躲在地下室裡,不竟也有可能是為引我出去,之後來捉你的聲東擊西計劃。」
「放心啦,凱伊姆先生,我知點做了。」
說完我就向緹婭說聲再見,這樣才走到拉菲身旁對她說。
「好吧,不要自責了,快點行吧。」
「是,凱伊姆大人。」
聽到我的話,拉菲就很快恢復正常,開始為我帶路了,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是帶著無所謂的表情行的,而她面上還是帶著眼淚的,像是被我欺負完一樣就是。
突然旁邊有一個醉鬼從小巷搖擺不定的走出來,當他看到拉菲時眼發邪念,我就知道發生甚麼事了,我還真的想知道他是不是醉到只看到女人就是,這醉鬼伸手捉著拉菲的手對她說。
「哈哈,倍下我到那邊一趟玩下啊,呐,拜託啦。」
「……那,那個……我很困擾……!」
拉菲被突襲捉著手,雖然她有作出反抗,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之間差距不少,正當他想再用力拉走拉菲時,他的身體像彈開的撞到牆壁中,理所當然是我踹飛他就是,不知是因為醉了沒知覺的關係,他很快就站起來,瞪著我凶恨的說
「可.。惡啊!」
「一是自己滾,一是我幫你滾。」
我一邊說著,一邊對他發出殺氣,而他就突然打了一個冷震,像是清醒過來,看到我是誰後就一面害怕的用手捉痛楚處離開,而拉菲也對我感謝說。
「非,非常感謝您,凱伊姆大人,我又被您救了一次。」
「如果連那種程度的騷擾都搞不掂,就不要老來這裡啊。」
聽到我的話,拉菲不解地歪了歪頭,看到這似曾相識的表情,我就想到她不會又想說那種話。
「牢獄的各位都是很親切的人啊,又主動為我帶路,又說請我去吃飯,只是因為我有急事,才不得不拒絕他們的。」
「..。。」
我還真無言了,雖然不是我所想的話,不過也差不多就是,這些邀請明顯全部都是別有用心的吧,她是太正直了呢,還是單純的傻瓜呢……大概應該是兩者皆有吧,看到她這不解的樣子,我嘆了一口氣就對她說。
「還不走吧,笨蛋,我可不等你了。」
「那個.。我叫拉菲啊。」
拉菲反駁的對我說,不過我早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見此她就努力的追上來,過了一會兒後,我們通過關所了,靠著拉菲拿著的聖印,我沒有受到任何的盤查,不愧是聖職者大人啊。
這還是第一次天沒黑就來到上層,還真是不錯體驗啊,比起天黑了一個人也沒有的寧靜,現在行人雖少,走在路上的只有衛兵和豪宅的傭人,不過還是有點人氣就是。
很快我們就走到大聖堂門前,雖然在牢獄中曾經抬頭仰望看過不少次,但距離這座塔這麼近還是第一次,不竟這裡我都沒有太大興趣費時間來的,而在牢獄的民眾中,有很多想要窮極一生去大聖堂看一眼的志願者,但是沒想到卻是我這個絲毫不虔誠的人先行踏足了這裡,還真是諷刺啊。
「就在這邊,凱伊姆大人。」
拉菲莉亞指向大聖堂對我說,跟著就帶路的走到前面,而我也跟著她走到大聖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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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進。」
拉菲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在前面帶著我走進大聖堂裡面,不竟這裡是她最熟悉的地方麼。
不過這裡還真的不錯,高高的天花板,打磨得鋥亮的地板,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照到地上映出斑斕的色彩,醞釀出極為莊嚴的氣氛,祭壇那邊,神官正在用端莊的腔調進行著說法,很多人在壇下傾聽著他的聲音,可惜我最討厭就是這裡就是,這時拉菲轉身提醒的說。
「這裡就是大聖堂,白天一般也會有來參拜的人,請各位保持安靜。」
「是是,不過人真不少啊。」
我轉眼就看見人數都超過十多人了,有時間在這裡浪費還不如好好工作吧,而是向著恨著人類的天使禱告求助,還真是使人發笑啊,而拉菲向我解釋說。
「因為最近的地震很多的緣故,來這裡的人也多了起來。」
「.是嗎。」
看來下次崩塌也差不多到了,不過對不知真相的人來說,能拜託的就只有聖女大人,只有這樣才可以在死亡的恐懼下心靈得到安心,這時拉菲露出使人安心的笑容說著。
「不過只要我們不懈怠地去向神靈和天使大人,還有聖女大人感謝與祈禱,願望就肯定會實現的。」
「這樣說現在會引起地震是我們這些草民的感謝不夠啊。」
拉菲聽到我的話後就立刻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她才繼續帶著行,說實話這樣欺負她,我良心還真的有小小過意不去啊,不過這裡的氣氛真使人不爽就是,而她對我說。
「在前面對過橋之後,就是聖女大人所處的聖域了,裡面的那個建築為被稱作聖殿,是聖女大人居住的地方。」
還真是麻煩啊,不過也是的,聖女這麼重要的人當然要分別處理吧,雖然我覺得更像是要把聖女作為笼中鸟一樣,平時就是人們的精神之柱,比起看不到的天使,人們更加相信看到的聖女,最初教會的人真的做得很好啊,借助這方法可以令人們更加相信教會。
正當我們要走過橋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尖銳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名聖職者正在向這邊走近,單從衣服看好像職位不低的,他走近來警告說。
「前面的聖域禁止參拜者進入。」
「抱歉,我可不是參拜者。」
我無所謂的回答說,不過這名聖職者無視我的話,就轉向對拉菲說,還真是沒禮貌啊。
「拉菲莉亞嗎……你為何也和他在一起?」
「這位是聖女大人直接邀請的客人。」
拉菲誠實的回答說,不過好像不能令對方滿意就是,這聖職者不滿的對她說。
「我可沒聽說過那種事情。」
「是真的,這是只對我所下的命令。」
原來還沒公開的,不過這也好的,可以節省我的工夫,不用讓他們好好守秘密下去,以免被上面的人知道,這聖職者繼續說。
「取得納達爾大人的許可了嗎?」
「那個……這之後我正準備去說的。」
這是先砍后奏嗎?呵呵,想不到拉菲的性格是這麼壞的,但這聖職者聽到後就責備說。
「在沒有經過納達爾大人的允許下,就算是聖女大人的邀請,我也不能容許忤逆聖戒之事。」
「……」
在聖這職者的責備下,拉菲沉默了下來,不過聖戒是甚麼啊,沒有接觸過這些還真不知啊,而拉菲反駁說。
「雖然說能進入聖域的就只有有資格的人,但是這位是聖女大人直接邀請的客人。」
「可是……」
聖職者聽到後就面露難色了,不過還是說服拉菲,兩人開始開始爭論起來了,還真是麻煩啊,原本我今天可以好好在家享受一個寧靜的一天,誰知有事比人請來這裡不突止,還要在這裡看著他們浪費時間,真想處理完就走啊。
正當我想不理會他們,直接潛入聖域的時候,一位穿著氣派的禮服的神官從大聖堂那邊走了過來,是那個曾經在朝拜聖女的儀式中出來的大叔,他對著拉菲說。
「拉菲莉亞,這是怎麼回事?請你說明一下。」
「這位是聖女大人囑咐我帶到聖殿的貴客。」
他聽到後就訝異地看著我,不過看來拉菲很怕這大叔啊,當他出現後眼神充滿不安就是,而這大叔很悍快就恢復原來的目光,並對我介紹說。
「我是任職這個大聖堂神官長職務的納達爾,這位貴客是?」
「叫我凱伊姆吧。」
他給人的感覺和其他聖職者不同,相當的通達人情世故,怪不得可以升到這位置,對我介紹後,他就轉向對拉菲說了,是因為沒曾聽過這名,就知道我大概是下層或牢獄的人,不必再理會了。
「那麼拉菲莉亞,你是要帶這位一般的民眾進聖域嗎?你把聖戒當成什麼了。」
「可是……這是聖女大人所決定的事情。」
看來聖女的權力還真的沒太大啊,這次聖女居然混成這樣,不過拉菲應該是聖女的重要部下吧,而她對聖女可是十分忠心,真的十分難得啊,而大叔繼續責備拉菲說。
「就算是聖女大人的意思,也不能這麼輕易地就打破聖戒,正所謂沒有規矩則不成方圓,你應該也知道得很清楚。」
「……是的,我不敢過忘。」
之前還會反駁的拉菲,現在完全不感反駁了,而大叔就還是在單方面責備說。
「那麼你的使命就應該是去規諫聖女大人,這才是你身為隨從的任務。」
「非常抱歉……」
又開始沒意義的爭論起來,真是沒完沒了啊,正當我想著是否潛入去的時候,這大叔就不再責備拉菲了,表情像是說來都沒用一樣,最後的對拉菲說。
「和你在這裡對話也不會有什麼進展,我直接去稟告聖女大人。」
「納、納達爾大人,請您留步!」
這大叔說完就大模大樣地走過橋去,而拉菲則追在後面,我和這聖職者都被留下來就是,看來最後還是潛入就是,還真是浪費時間啊,我快速又寧靜的走進去,此於身後那個說著:「人在那裡啊」的傢伙就無視吧。
很快我就走進聖殿,然後就通過氣息找人就是,之前他們說過這裡大多時候是沒有的,扣除傳來那兩人聲音的那邊,還有一個氣息在聖殿邊界的位置,我想以我不錯的運氣估計這氣息就是聖女吧,這樣想著我就向那邊走去了,走到見到一對門並打開行出去。
一出門清爽的微風便拂過臉頰,這裡的空氣還真是很清淨啊,突然前方傳來澄澈的琴音,沒記錯應該是豎琴吧,一邊想著,一邊向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在野花怒放的草地上,有著仿佛被從俗世的汙穢中解放一般,散發著潔白而透明的光輝下款款而坐的,周圍聚集的小鳥們,正因她所彈奏的美妙旋律而翩翩起舞,在朝拜儀式中看到過的聖女,如今正坐在我的眼前,看來我的幸運真有用啊,一下止就找到了,就這樣看還真是看不出有甚麼特別,還是借用艾略特的方法看看吧。
這方法是一種共用艾略特的視界來看東西,作為靈魂的艾略特可以看到不同事實,我使用這方法看過去並分析時,艾略特突然發出驚訝聲,發出的聲響都將小鳥們嚇得逃開,聖女懷著寂寞的表情向天空望去,仿佛在追逐著鳥群的振翅之聲,而我也對艾略特的行為感到驚訝,要知道冷靜是作為煉金術師的基本,而艾略特更是有五百多歲的最強煉金術師,現在居然出現一刻失去冷靜,還真是不科學啊,他看到甚麼啊,而且更重要的是我被發現了。
正當我想著好不好先出聲進行交流時,對方就先行一步對我說了。
「……您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