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风捋了捋长须,惬意的说道:“虽然中间出了一些纰漏,以至于我不得不将自己封印在《推背图》的其中五象里面,不过最终我还是赢了。”
“青出于蓝啊!”骆文华哼了一声,“老夫即便贬身于骆家,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
李淳风丝毫没有理会骆文华的话,倒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一般继续的说了起来。
“只不过我没想到一切却都在冥冥中注定了,一千年间《推背图》虽经后人修改早已经面目全非,不过那罔顾五伦的人却还是出现了,赵匡胤根据第十五象破坏臣纲,黄袍加身将后周取而代之,而赵光义又根据第十七像煮豆燃萁,击杀了自己的兄长,再后数百年朱元璋又依图诛杀了李善长,徐达等旧时的师友......”
“骆家能得到《推背图》想必也是你的计划吧?”我插了一句。
“没错,虽然我师父也曾干预过这件事情,使得骆家不得不将《推背图》撕下几页,不过执念最终还是改变了天意......”李淳风眼神一冷,虎视眈眈的盯着一旁的骆文华,“师傅,你以为将骆家的儿子害死,然后调包就能赢吗?实话告诉你,眼前的这个骆磊的确不是骆传福的儿子,但他却是骆长青和骆传福的妻子通奸所生下的野种,或许你做梦也没想到吧,这个野种竟会为了《推背图》不仅杀死了自己的养父,而且还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骆文华听的脸色苍白,嘴里不住念叨着“罪过罪过......”
“既然师父已经认输了,就请将那个封印在徒儿后背的秘密告诉我吧!”李淳风恭敬地对骆文华笑了笑,“这一千年来,徒儿寝食难安,而且苦心挑选下这一个个能助我胜过师父的人,目的就是为了当年师父推背时候留下的这个秘密。”
骆文华站了起来,他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李淳风,忽然笑了。
“你不是自诩推算过人,可上知五百下知一千吗?却为什么独独推算不出我留在你背后背的秘密呢?”
李淳风的脸色一红,底气也明显减轻了许多,“徒儿跟随师父数十载不过只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哪能比得上师父的神机妙算,还望师父明示。”
我对他们的谈话已经有些厌恶了,于是愤愤然说道:“你们把他人的生命甚至中华的历史当做自己的棋子走来走去的,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所谓的赌局消遣吗?
“住口!你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李淳风轻蔑的说。
骆文华摇了摇头,眼神有些闪烁,“淳风,他说的很对!想当年我将你引荐于太宗之后,却发现太宗对你的信任竟会远远超过为师,我一时糊涂便和你订下了这个赌注,我顺天命而你则逆天行事。以致于最后我们为了这个毫无意义的赌局做出了许多有违人伦的事情......”
“够了,师父莫要长篇大论,你的道理徒儿已经听够了,徒儿现在想知道了只是当年师父在我后背留下了什么样的秘密!”李淳风显出一丝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