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胥荆弦便回来了,跟随着他一同回来的,还有一个面相倾城的女子。
女子一身水蓝色的仙女纱裙,如云的墨发高高的挽在头顶,发髻中间一朵水蓝色的莲花点缀,看起来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仙子一般。
她看到舞婻戈的时候,明显脸上一惊。
本来她就以为自己的相貌算得上头等了,可是一看到舞婻戈,她顿时觉得自己黯然失色。
眼前这是一个怎样的艺术品啊,精致的五官,仿佛每一个五官都是上帝精心创作出来的,加上她脸上那淡然的神情,带着种高傲的神色,很容易就吸引了人的眼球。
女子的眼光转向她旁边的祚成,眼里的惊讶更盛了。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不比身边站着的胥荆弦差,尤其是那一身唯我独尊藐视天下的气场,那深邃的眼眸仿佛带着种天生的吸引漩涡。
感觉到她投过去的目光,祚成对视上她的眼神,只是一瞬间,看清她眼里的惊艳和痴迷,他皱了皱眉头,转过身站到舞婻戈身后,安安静静的撇开目光,抿着唇不说话,充当着一个侍卫的角色。
看到祚成那一瞬即逝的厌恶,方雪卉显得有些尴尬,她收回目光,安静的站在胥荆弦的身后。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的来历,但是看样子都不是俗人,而且这两个人的修为,都在她之上。
反观胥荆弦,相比较方才他进去之前的神情,倒是多了份不自在和别扭,一脸的我不开心的样子。
“雪卉,你先进去照顾爷爷,我有要事要与舞姑娘相商。”他转过头,对站在自己身后的方雪卉说到。
早知道那是个坑,他打死都不进去。
老爷子居然装病,把他坑进去,然后便撮合他和方雪卉!!
尼玛啊,老头子你这是担心你家孙子娶不到媳妇还是怎么地。
偏偏这个方雪卉还跟个狗皮膏药一般,不管怎样就是甩不掉。
简直是作死。
发觉了身前的男子有点不对劲,即使心里有再大的不甘,她只得默默的吞进肚子,恨恨的看了一眼舞婻戈,她只好说道:“那我便先去照顾爷爷,你快点过来。”
“去吧。”没有答应她,只是催促着她快点走。
“……”方雪卉也不再自讨没趣,只得转过头,迈着小细步子,慢慢离去。
看着她那可以和日本人媲美的小步子,舞婻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般做作,也不觉得不自在么。
难得这么一个美人胚子,结果看起来是个胸大无脑的瓶子罢了,暴殄天物啊……
“舞姑娘,帮在下一个忙可好?”看到舞婻戈噗嗤一笑,胥荆弦摸了摸额头上垂下来的宽带面,收拾了一下自己无奈的表情,顿时计从心生。
“不帮。”她倒是回答的直接,完全没有用大脑思考,直接就回答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又不是慈善机构,再说,自己与这个胥荆弦还有着偷丹之仇,要她帮忙??做梦去吧。
“……”看到舞婻戈根本就不思考,直接拒绝,胥荆弦心塞了。
要不要拒绝得这么彻底。
“你确定??对你没什么害处,相反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好处,你确定你不要?”虽然对舞婻戈了解比较少,但是看样子眼前这个并不是个善茬,没有什么好处的事情肯定是不做的。所以,他也不再多说,直接抛出好处苗子诱惑她。
“那也不做。”她一个白眼翻过去。
她又不是白痴,看看之前的端倪,她也大概猜得出来这胥荆弦想要她帮忙做些什么。肯定是和之前那个叫方雪卉的女子有关系的事情,按照古代的剧情,这种大家族之间的联姻肯定是不少的,之前也知道,这个胥荆弦是胥闲山庄的少庄主,那么这老庄主肯定就不会让他娶一个普通的女子。那么之前那个名为方雪卉的女子肯定就是这隐世家族其他世家的尊贵小姐,百分百还是嫡系子孙。
而这个胥荆弦要自己帮忙的事情,肯定和得罪这个嫡系小姐差不了多少。看他对这个小姐的抗拒,那应该多半就是要让自己帮忙摆脱她。
所以,这种事情,她是肯定不会参与的。
看到舞婻戈还是拒绝得这么干脆,胥荆弦直接无语了。
天下居然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勒个去……
“说正题吧,胥公子,你的家事我就不掺和了,我只要知道,我师父炼制的另一颗精髓丹到哪里去了,这样就可以了。”想到那颗精髓丹,她简直是一口恶血快要吐出来。
“额……”看到舞婻戈实在是没有帮自己的意思,胥荆弦只得作罢,看样子还得想个法子去摆脱那个雪卉小姐啊……
“洗耳恭听。”舞婻戈继续坐下,慢条斯理的端起桌子上泡好的茶水,轻轻的送到嘴边。
一举一动,可以看出她浑然天成的教养和礼仪,不似方才方雪卉那般做作。
胥荆弦跟着坐下,端起十叔方才端进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我胥家是世代以炼药为主的家族,家族里面的高手在晋级的时候,多有药物相助,所以,家族里面的高手要比其他家族多上一些。但是长期服用药物也会有后遗症,那便是基底不稳,实力不实。这些,对于作为玉坤仙人徒弟的你,肯定是明白的。”他看着她。
作为玉坤仙人的徒弟,这些药理常识,想必她肯定是懂的。
舞婻戈递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别废话,继续重点。
“前不久,我胥家长老炼制出一颗逆天晋级的丹药,我爷爷为了冲破瓶颈,便服用了此药。但是因为其药性不稳,导致爷爷差点走火入魔,身体不能承受那般多的灵气,差点一身修为全废。而在这之前不久,在外游历的下人传来消息,玉坤仙人炼制出一种洗髓筋骨的仙丹,爷爷作为家族的主心骨,肯定不能出事,所以,为了家族,我只好出此下策前去玉坤山盗取仙丹。”
“意思是那颗丹药你爷爷已经服下了?”她挑挑眉。
“是的。”
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大概的还是知道了,归纳到底,还是她师父那个不争气的,到处招摇,才引得如此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