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玺风轻云淡的解释着,仿佛说的并不是他的事情一样。
“但是至于我的身份,我还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不过看样子应该上辈子过得挺潇洒的。”宫墨玺抿了抿唇,看了看旁边的蒋炀。“你是不是应该回空间里面去了。”
这逐客令下的直接,蒋炀抽了抽嘴角,这就是用你的时候你是兵,不用你的时候你是翔啊。“是。”他淡淡应道,直接变成一道白色的玄光,消失在宫墨玺的戒指里面。
这时候,舞婻戈才注意到宫墨玺的戒指,或许是以前没有这样想着去了解去关注一个人,所以宫墨玺的一切,舞婻戈都是一种管你怎样的态度,但是现在,她竟然想要更深一层的去了解宫墨玺。
“这颗戒指,也是你出生就有的?”她细细的看着宫墨玺的戒指,到最后索性直接拉过宫墨玺的手,仔细的开始研究起来。
戒指的做工非常的精致,上面是一个精美的图腾,似龙非龙,似狮非狮,看起来俨然就是一个四不像。
戒指闪烁着幽幽的蓝色,摸上去冰凉,仿佛就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大约五岁的样子,麒麟兽就带着这枚戒指找到了我。”宫墨玺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轻轻的蹭了蹭,将上面细小的灰尘摩擦得干干净净。
舞婻戈这才想着,或许这就是和自己一样,身上天生就肩负着自己的使命的,但是舞婻戈是到了这里之后,这一切才开始一一的浮现,那么宫墨玺呢?
这肯定也不是一个凡人。
轻轻的拉紧了宫墨玺的手,她也不再说话。
宫墨玺轻轻的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脸上尽是满满的宠溺。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可以两人身上都没有什么大的包袱,可以一直闲云野鹤,四处游历,笑看天下,过着神仙眷侣一般的生活,但是他知道,舞婻戈那个女娲的身份,就不允许她这辈子安然平凡的过下去,所以,这种生活,也只能是一种奢想而已。
但是不管怎样,他都会陪着她一起走下去,不管怎样,她都是他宫墨玺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他宫墨玺这一生唯一一个想要守护的人。
“先回去吧。”宫墨玺对着魔莲淡淡的吩咐着,然后拉着舞婻戈走到魔莲的边上,这样可以一路欣赏下面的风景了。
这时候,他突然想到,之前舞婻戈站在魔莲边上,结果被两只斗争激烈的玄兽带下山去。
“当时,你是怎样在山下脱险的?”他看着下面已经开始瞬间移动的景色,像是在自问,声音小小的,柔柔的,但是里面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惆怅。
他始终都想不懂,为什么舞婻戈一直都想着要逃离他,他宫墨玺不差呀。
舞婻戈一时间怔住了,她不知道宫墨玺在问的什么,转过头,看着他完美得如同艺术品一般的侧脸,这才发现他眉宇间那淡淡的惆怅。
顺着他的眼往下面的景色看去,她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宫墨玺是问的什么。
“……对不起。”千言万语,现在只能变成这三个字。
这三个字才说完,就见到宫墨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宫墨玺便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两片温暖的软软的唇一下子堵在了她的嘴唇上,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这个带着惩罚性的吻持续了长达两分钟,直到舞婻戈呆愣得忘记呼吸,看到她脸蛋已经变得通红通红,似乎都快要滴出血来,他才终于有些不舍的移开。
她的味道太美好,他太贪恋。
“以后不要对我说这三个字,我不喜欢。”等到舞婻戈已经缓过气来,他才悠悠的像个孩子一样,别开脸,看着别处,对舞婻戈诉说着自己的不满。
“……”没有想到原来是因为那三个字,舞婻戈有些吃惊,但是还是顺从的点点头。
大男子主义的家伙,她在心里暗暗的吐槽着。
“我想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你会那么讨厌我。”宫墨玺看着舞婻戈,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那凝视让舞婻戈觉得刚才好不容易缓冲过来的心跳又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为什么会那么讨厌他,这个问题,舞婻戈似乎还真的没有想过。
似乎最开始是不讨厌他的吧,不对,现在细想起来,好像真的是没有什么讨厌的,那个时候应该就是宫墨玺打断了自己的计划,强行用权利让她做了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所以她就不开心了。
加上自己那段时间里面,想的并不是儿女情长,而是想着自己升级,保护舞家,保护舞老爷子,而宫墨玺则是让皇帝一个圣旨,就将自己带离了舞家,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家。
应该是这样吧,舞婻戈想着,然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还加了一句:“我觉得你就是将我当成了玩具,那种戏谑被游戏的感觉,我觉得很不爽。”她转过头看着宫墨玺,“你明白那种感觉吗?”
“……”这下子便是宫墨玺没话说了,他静静的听完,好像觉得自己当初娶舞婻戈确实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觉得自己索然无味的生活里面似乎出现了一个自己感兴趣的猎物,而他就如同猎豹一般,喜欢追逐自己的猎物,还有一点,他就是喜欢看这个老是一脸严肃的小女子在自己面前吃瘪,恨不得一下子打死自己的那种表情。
“我看你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是不是当时我反应过激,激起你作为男人的征服欲了?”看到宫墨玺许久都没有说话,舞婻戈觉得自己好像是废话说了一堆,然后淡淡的瞥了一眼无言以对的宫墨玺,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挥过去。
男人啊,就是这样,jian!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不然陈奕迅那句歌词是怎么来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
“额……”宫墨玺无可否认,脸上闪现过一丝尴尬,“那都是过去式了,过去的往事,就不要过于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