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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再查任中义

西陵头陀思索了一会儿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妻子,当年救过我一命,我也是为了报恩这才来找你的。”鬼医圣手摸着胡子笑了笑说:“恐怕不见得吧!一个普通人怎么会中了云坠暗波功的天波掌?老和尚,我看你是越来越会说谎了!”一时间西陵头陀也编不出什么谎言来。鬼医圣手说:“你是魔教的人,可是你带来的这个人却是被你们教主所伤,可见这个人是你们教主的敌人,可是你怎么把你们的敌人给救了?”西陵头陀被鬼医圣手问的也是无话可说,也只得说:“也罢,我就给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吧!”西陵头陀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给鬼医圣手说了一遍。鬼医圣手笑了笑说:“我当是什么?原来就为了这事。看来十几年前的是又将重演了,这个呢我就先给她医着,不让他死,你看怎么样?”

西陵头陀便急着说:“你就不能先救救她吗?”鬼医圣手说:“现在还不能救,不过也不是救他的时候,你就现在这呆着,等到是时候的时候我再救她。但是你要是走了,她我就抛到山上喂狼去。”西陵头陀没有办法,也只好依着鬼医圣手的意思来。每天在这里给鬼医圣手唠嗑,去山上采采药,在这里给鬼医圣手当个长工。

而另一方面,任中义秋长风跟着南宫烨回到孔雀山庄,南宫易早已经知道大获全胜了,便在家亲自设下晚宴招待凯旋归来的儿子。南宫煣一进门便跑到南宫易的身边抱住南宫易,笑嘻嘻的叫爹。南宫易看到自己的女儿平安回来,自然是十分的高兴,把所有人都请到饭桌上。秋长风笑着到南宫易面前问好,任中义第一次来到孔雀山庄,当然第一件事是先要拜见老庄主了。上前说道:“在下任中义,见过南宫老庄主!”南宫易看着任中义,脸上垂下的那一缕白发,便问:“你就是任中义?”任中义道:“是,在下便是任中义!”

南宫烨看了看任中义的长相,穿着,和手上拿的兵器。笑着说:“江湖上早有传闻说任少侠武艺高强,气宇不凡,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着南宫易说的这些话都是在夸赞自己,但是任中义知道自己在江湖上的位置,也明白南宫易说这话的意思。就赶紧笑着说:“多谢老庄主的夸赞,任中义初出江湖,也只有在老庄主这里才能听得见一声夸赞之词。今日我和我的朋友幸得令公子相救,晚辈先在这里先行谢过。”南宫易笑了笑说:“我已经不再是这客孔雀山庄的庄主了,现在的庄主就是我的儿子。这都是他所做的事,你要谢也用该去谢他,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啊!”

南宫易看着几个人说:“煣儿,你先带这你的朋友到客厅去,顺便吩咐吓人准备几间厢房,安排客人们在此住下。我与你哥哥先去把孔雀翎放起来,然后与诸位一起用宴。”说完笑了笑便跟着南宫烨离开。南宫煣天真大方,看着任中义几个人说:“今晚你们就在我们孔雀山庄住下,可以看看我们山庄的环境。我现在就带你们先去看看房间去。”说完便带着三个人到后院来看房间。

南宫烨南宫易父子俩个进入密室,南宫易便问南宫烨:“那个叫任中义的,你是怎么认识的?”南宫烨说:“孩儿照父亲的意思去侠义山庄,到了那里之后,任中义已经和秋长风在一起了,还有煣儿他们一共四个人。当时是想把煣儿带出来,却没却没想到煣儿与那位叫刘月兰的姑娘相识甚好,也就把它给带出来了。之后便一起来到了山庄。”

南宫易抬起头,谈了一口气说:“你可知现在江湖上任中义的名声?如果不出我所料,这两天肯定会有人到我们孔雀山庄来闹事,可任中义已经来到我们山庄,到时候是交人还是不叫呢?”南宫烨笑了笑说:“这个父亲不必担心,孩儿已经见识过任中义的武功了,应该在你我之上,就算是有人来他要是不想走,也没人能带的走他。我看他的为人也不像是会连累别人的人,它若真是个大恶人,在江湖上早已经没有人敢来招惹他了。况且他又是个聪明人,我相信,到时候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南宫易有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几个人找好房间收拾收拾,天色已经黑了,晚宴之后任中义把刘月兰送回到房间去。刘月兰便问任中义“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任中义说:“在这里我们只能住一天,明天天就走,我们去找你的师父,西陵头陀,然后帮忙找到你的父母。”刘月兰看起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看到任中义却又没话说了。

第二天早上,秋长风等几个人吃饭不见任中义刘月兰出现,在南宫烨的询问下。南宫煣说:“你们先吃吧,我去看看他们两个。”秋长风便也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跟了上去。南宫煣到了刘月兰的房间外面,敲了几下门,见也没有人开门,叫人人也不答应。两个人便推开门去看,到里面,看见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两个人赶紧又跑到任中义的房间去看,也没有人。只看到桌子上有封信,秋长风拆开了看。上面写道:“长风,当你看到这封信以后,我和月兰已经来开了。感谢南宫庄主的宽厚相待,此次想来也只是为了当面给南宫老庄主当面道声谢。现在说也说了,我若在此,势必会给孔雀山庄带来许多麻烦。另一方面,现在我又不得不再去寻找月兰的师父,查明月兰的身世,因此才不辞而别。这一次能与你结拜为义性兄弟,实乃为兄平生之大幸,等查明了月兰的身世,安顿好了以后,为兄再来找你。任中义字。”

南宫煣在一旁便问:“信上说什么啊?”秋长风说:“我大哥在信上说他们两个留在这不定会给孔雀山庄带来麻烦,所以带着月兰姐姐去找他的师父,询问岳兰姐姐的身世去了。”南宫煣黑着脸说:“他们会给我孔约山庄带来什么麻烦啊?”秋长风放下手上的信说:“等着吧!今天肯定会有人来到这里来的!我们还是先回去吃饭吧!”本来是四个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现在任中义和刘月兰突然离去,南宫煣突然觉得没意思了很多。两个人还没回到饭桌上就有被南宫易拦住了,看到秋长风跟南宫煣两个人,便去问:“怎么就你们两个了,任少侠和刘姑娘呢?”南宫煣说:“他们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了。”

南宫烨听到后也是感到欣慰,心里已经料到任中义是为什么离开的。可看着南宫煣又不高兴,便笑着说:“煣儿,这江湖上的事,就是这样难以预料。身在江湖上的人,行踪都是飘忽不定,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你也不要难过,若是你们有缘,日后必定还会再见面的。”南宫煣很不高兴地说:“可我就他们几个朋友,虽然只是短短的相处了几天时间,可是心里还是舍不得他们。”南宫易笑了笑说:“看来我的女儿长大了,难道他们就没有留下什么字条书信告诉你们去哪了?”秋长风在旁边说:“那,这是我大哥留下来的书信。”南宫易接过来看了看,果然还是因为任中义的事。便说:“既然他们有事,那办完了事一定会再回来找你们的,你们就不要再为此事耿耿于心了。”

又问秋长风说:“你刚刚说什么?任中义是你大哥?这又是怎么回事啊?”秋长风又把事情说了一遍,南宫易在心里暗暗地叹息,同样是两个刚出江湖的人,同样的武艺高强。但是身份的不同,立场也不同的他们人却能心心相吸结为兄弟,这让南宫易为他们的未来感到欣慰,闲聊之后两个人才去吃饭。

两个人吃完饭还没多大长时间,南宫煣领着秋长风在后花园玩耍,切磋武艺。听见外面又人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的,两个人听着是想有客人来了,便到前院去看。果然是有客人来了,一伙儿江湖上的人站在院子里,南宫烨赶着去见。看到来的又是一些江湖上的门派,都是冲着任中义来的,各有各的理由,谁都说跟任中义有着血海深仇。没过一会儿又有人进来了,来的人也是冲着任中义的,此人不是别人,就是马帮帮主刘振南。

进来看到南宫烨便说:“南宫庄主,别来无恙。”南宫烨便笑着说:“不知马帮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刘振南也不把南宫烨放在眼里,傲气的问:“任中义呢?今日到此此来我不为别的,我是来找人的。”南宫烨看着刘振南在孔雀山庄还怎么目中无人,也不愿理会。可进门就是客,还是得跟人家说话。便说:“任中义已经走了,不在我们孔山庄。要是你们都是来此做客的,就在庄上玩耍几日,若是找人的还是请各位移驾别处吧,以免耽误了大家的时间。”刘振南看着南宫烨也如此的蛮横,便说:“南宫烨,你刚刚才做了孔雀山庄的庄主,我不与你这等小辈计较,可不要私藏了任中义,与整个武林为敌。”

说话之间南宫易便走了出来,在走道里就笑着说:“哎呀!今天又是哪股的风啊?来了怎么多贵客,正是让小庄蓬荜生辉啊!”一伙人见了南宫易都还算敬重,都把来的事情说了一遍。南宫易也说:“任中义确实来过,但是已经走了,从昨天晚上吃完饭以后就不知道人哪去了。收拾他的房间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封信,是留给秋长风的,老夫也不知道此人去了哪里。”

秋长风听着南宫易是在有意隐瞒,便拉着南宫煣到了这伙人面前,两个人还配合的挺好,从他们前面经过就跟没看见一样出去玩。刘振南便上前叫住秋长风说:“秋少侠!不知去哪里啊!”秋长风又后退两步说:“你是在叫我吗?可我们两个好像不认识啊?”刘振南笑了笑说:“没关系,那现在不就认识了吗?在下马帮帮主刘振南,刚刚南宫老庄主说任中义临走的时候留给秋少侠一封信。不知秋少侠可否告知任中义的去向?”秋长风看了看刘振南说:“可现在任中义是我大哥,你们都是要杀他的人,我要是告诉了你们他的行踪,那岂不是要天下人耻笑我不讲义气吗?”

刘振南听这话,便已知道秋长风知道任中义的下落,便很有耐心的说:“秋少侠,你可是秋萌主唯一的传人。现在你却为一个武林大害而隐瞒他的行踪,你要知道当今武林中的人对你的期望有多高,你可不要辱没了秋萌主的名声啊?”秋长风看了看刘振南,想了想他刚刚跟南宫烨说话的语气。又说:“我是想告诉你们,可我大哥只说他走了,至于去哪儿我也不知道。你要知道,我大哥一向都是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你们马帮怎么大,遍布全天下,那里有买马的,那里就有你们马帮。魔教的人多吧!势力远在你们之上。可是下达夜叉令都没有找到他,那我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行踪呢?”一时间说的刘振南也没话可说,也知道任中义已经不在孔雀山庄,也只好带着人气冲冲的离开。

几句别与,刘振南便带人离去,出了孔雀山庄之后,周围的人都问怎么办。刘振南说:“既然他们刚离开孔雀山庄,一定不会走远。传令下去,今天所来的各门各派又在孔雀山庄方圆五百里巡查,不要放过一个可疑之人。”接着刘振南又回到客栈去,上了楼推开房门,看见里面站着一个人,脸上们这一块紫色的面纱。那人转过身来说:“怎么又扑了个空?”刘振南进来坐到椅子上,拍着桌子说:“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若是早说,我在他们回孔雀山庄的路上就把他们拦住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又扑了个空。”

那个蒙面人转过身笑着说:“你还有脸说,交代你的事一件你都做不好,找任中义怎么长时间也没有消息。你以为我不想,我也想早点除了任中义以绝后患,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边的事,我知道你很想把任中义杀了,这样一来他就是杀死刘振东的凶手了。可是我们比你更想,另外我还要高诉你,任中义的武功深不可测,并不像你我想象的那样,今后杀他的时候,你最好多带几个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