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都市80后,涩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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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A”与“B”之外的选择

学校期末考试,叶小麦要监考,韩永正好有两天时间陪小曹。去完医院回来,小曹一直问他怎么办,韩永总是不语。他盘算着如何能两全其美。

韩永约叶小麦在自己新房里见面,房子还在装修,客厅里材料杂乱一地。叶小麦见到韩永的第一句话是关于他的病情,在她看来,此时韩永的身体最重要。韩永微笑着摇摇头:“没事了,听你的按时吃药,一定会好起来的。”叶小麦希望在韩永心里加分,加分越多,他就会偏重她,这样的想法很天真,但大多是恋爱中女孩的心理。韩永握着叶小麦的手,说:“小麦,她比不上你,真的比不上。在你这里我不会有任何自卑和压力,你比她善解人意。”叶小麦心里有点美,难道是A与B的选择题有答案了?韩永继续说着:“她很势利,连她的父母也看不起我,小曹真的没什么好的。任何一个人都会选择你。”叶小麦有些高兴:“你跟她之间处理好了吗?”韩永摇摇头:“没有,我很难抛下她,因为她把第一次给我了,我有责任。可是我更舍不得你,上天太捉弄人了,为什么你不是……。”叶小麦脸上的表情在变化,“处女”两个字韩永没有说出口,“其实我不是保守的人……小曹她……她怀孕了。”叶小麦脑子一片空白,随之一阵阵心痛:“知道吗,开始你让我感觉在云端,现在又重重的摔下来,用这么残酷的方式伤害我,你就不顾我的死活吗?”韩永有些紧张:“要不要这个孩子我还没有决定,你不要这样。”叶小麦火了:“什么意思,小曹的孩子是你的,你就这么不负责,只在乎你自己?”叶小麦抛下韩永,独自离开。这是她第一对他发脾气,也是唯一的一次。

叶小麦搬回了家,和父母住在一起,叶母发现女儿的表情很悲伤,饭也吃得很少,问她怎么回事,也不吱声,不由的有些担心。叶父以为女儿是为目前的工资而苦恼,于是找她谈话,大体的意思就是家里给她找这份工作已经倾尽所有了,虽然工资不高但却稳定。父母出去的时候,被别人问起自家孩子的工作,一听是教师,都很羡慕。年轻人会有些轻浮,眼光高,安安心心过几年,教师待遇自然就提高了,家里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着,这是很好的情形。叶小麦没有和父亲辩解什么,也没有说和韩永的事。她始终找不到和父母沟通的渠道,很多事只能自己思考。

拿通知书的那天,叶小麦去了校长办公室,她没有和父母商量,便辞去了花三万元买来的工作。从校长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遇上一个中年女老师,在小麦走出很远以后,女老师还在看她的背影。

叶父知道她辞去了工作之后,在家里大发雷霆,叶小麦默默的站在父亲面前,无声的坚持着自己的决定。叶母怕丈夫发病,只得在旁边劝道:“算了,辞了就辞了。孩子想去闯一闯,你就让她去吧。”叶父被叶母推进了卧室,小麦呆呆的站在客厅,关于前途,她不敢深想,除了一张本科文凭和一年半的教书经验,其他什么也没有。但是只有换个环境生活,才是能够强迫自己离开韩永的方式。爱有时侯让人痛苦,明知道不该再深陷却不由自主沉迷,唯有强迫带来的短痛,能结束不知终点的苦恼。

这个春节,叶小麦过得心不在焉,初五的时候便去了成都找工作。再次来到这个地方,不再是提心吊胆,叶小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想尽快丢下包袱,开始自己的生活。

参加完几场招聘会,也不知投了多少份简历,叶小麦有些气馁,但是不敢和家里说工作不好找,只能讲还没有合适的。叶母有些焦急,抱怨叶小麦太不成熟,不该辞去学校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