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舒甜把眼睛闭上说:“你先亲我!”项龙说:“怎么亲啊?”景舒甜说:“我听姐妹们说就是嘴对嘴啦!”项龙赶紧把嘴巴擩到景舒甜的嘴上,景舒甜大叫一声道:“你干嘛,你的牙齿把我嘴唇都挤破了。”项龙像个范错的小孩不知所措。景舒甜说:“把衣服都脱了睡吧。”项龙先把自己脱个精光,景舒甜一看满身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尤其是那不争气的玩意儿翘的老高,只看的景舒甜耳红面赤,心扑扑乱跳。然后,项龙又颤抖着两手把媳妇的衣服也脱了。一股体香迎面扑来,项龙混身舒畅。好漂亮的胴体,肌肤白嫩,丰满而不肥庾,三角区植被很旺盛。项龙上前抱住景舒甜,两人在床上打起滚来,两人都很兴奋,可都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两人摸索了半夜最后终于圆满了。
第二年的秋天,吴王府的大门口来了一位拜访者,此人皮肤黝黑,高鼻深目,脑袋光光,头上有两排伤疤,脖子挂了一串珠子,披一件袈裟。他一到门口就被看守士兵拦下,几个士兵一看此人模样不禁暗暗吃惊,其中一个什长说道:“这那来的什么东西,怎么会有这种人,你那来的,东瓯人,南越人?”只见那人不慌不忙,他竟然能说吴语,笑眯眯地对士兵们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是个东西,是人,贫僧是孔雀国的和尚,想要见你们吴王,能否帮我引见一下。”什长说:“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见吴王就见啊,赶紧走开。”和尚自言自语道:“果然是个冥顽不化之地,这里太需要佛的滋润了,我一定要说服吴王让我在这里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什长说:“你赶快自觉点自己走,如果还在这里胡咧咧,就别怪我不客气啦。”说话间什长托起长矛向和尚指了过来。和尚对什长说:“如果我让你戳下,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吴王。”所有人都听到了和尚的话,大家一起起哄道:“可以啊可以”。什长说:“你小子这是打灯笼上厕所找屎(死)啊。”这时有个士兵说道:“老大杀鸡何须宰牛刀,让我来,我保证一巴掌扇死他。”此人有点力气,扳手腕没人赢的了他。什长说:“好你来。”只见此人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和尚面前率起大巴掌往和尚脸上扇了上去,这家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是拍在了铁块上一样,手臂痛不欲生,肘子好像已经断裂,然后他的手掌在和尚的脸上强烈的抖动起来,续尔被弹开。大家再看看和尚的脸,居然从前面扇到了背后。人群中顿时发出了一阵长长的惊叹声。什长走了上来惋惜地说你看你没事来这里逞什么能,这下完了把小命都丢了。和尚突然把脸从背后又转到了前面,说道:“谢谢你关心。”人群中又发出了一阵长长的惊叹声。什长吓的后退了好几步,定了定神说:“你还敢吃我一枪吗。”和尚说:“当然敢喽,来吧。”什长端起大枪,瞄准和尚的心口猛冲过来。就在枪尖距离胸口只有寸许是时,和尚突然神伸出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枪头,然后轻轻抖动下手腕,枪头居然断了下来。什长方寸大乱,连忙喊道:“一起上,一起上。”顿时十来个兵一起端枪朝和尚刺去,和尚既不躲也不闪,待枪头戳到身上以后,大喊一声开,十来枪头顿时全部折断,那十来个兵也往后跌出了好几步远。大家全都惊呆了,有些人是见识过项龙的武功的,大家都觉得此人武功和项龙有得一拼。就在这时应高刚好经过这里,他见和尚武功了得,心中大喜。连忙上前施礼道:“这位英雄武功如此了得,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敢问这位英雄找我们吴王有何贵干啊?”和尚说:“我想劝说吴王允许我在吴国弘扬佛法。”应高一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一来此人不是来找吴王寻仇的,二来居然还有求于吴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前段时间吴王让我去找杀手,可武林中那几个高手没一个人愿意来,这下可好高手自己送上门来了。应高说道:“英雄不要紧张,我带你去见吴王。”和尚说道:“多谢施主。”
无为阁内,应高将和尚引荐给了吴王。吴王见此人容貌不像是中原人,十分诧异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和尚说道:“我叫萨德是西南方向的孔雀国人,我求见大王是想恳请大王允许我在吴国传播佛教。”刘濞从前曾隐隐约约听人说起过佛教但详情并不了解,便问道:“什么是佛教啊。”和尚说:“佛教博大精深内涵丰富,小僧尚未圆满,不敢冒充佛祖,只能略作表述。佛教就是教人成佛,佛者觉醒也,佛教是佛祖释加摩尼在三百年前大彻大悟之后创立的,人活着难免要面对生老病死,这都是苦,这个苦是有轮回的,要么在天届,要么在人间,要么在地狱,为什么会苦,这世间没有无因的果,也没有无果的因,是人们有无法满足的欲望导致了人们的痛苦,只有通过修行,大大彻大悟之后才能脱离三界告别痛苦,而佛祖根据自身涅槃的体验已经找到了成佛的方法,我等众生只要尊照修行既可。弘扬佛法就是普渡终生到极乐世界。”刘濞听得迷迷糊糊似懂非懂,但他觉得什么众生皆苦好像不完全对,至少他现在活的有滋有味的,没觉得有多苦,他本来也没打算要听他说些什么。刘濞问:“萨德小和尚你今年多大了。”萨德说:“贫僧今年二十八岁。”刘濞说:“听说你功夫不错,能否给寡人露俩手。”萨德说:“出家人怎能逞强示威呢。”刘濞说:“是寡人让你这么做的,不算你逞强。”萨德说:“那贫僧献丑了。”刚好萨德面前摆了张铜茶几,上面没有东西,萨德甩手一掌拍在铜茶几上。只见萨德手陷入铜茶几内有五寸深。刘濞一看又喜又惊,喜的是这伙计的武功了得,惊得是这伙计要是拍我一巴掌那就完了。刘濞说:“萨德和尚我们来个交易吧,你帮我捉拿一个人我让你在这传播佛教。”萨德大喜,以他的武功当今中原武林能和他一较高下的实在是凤毛麟角,即使是捉拿大名鼎鼎的项龙也未必会输。萨德满口答应:“好,一言为定。“应高和刘濞暗喜,没想到连铜币都不用付就答应了。刘濞说:“好,一言为定,中大夫你去安排一下。”二人告别刘濞,应高将萨德引到隔壁自己的办公室。应高说:“你知道吴王要你捉拿的是谁吗?”萨德说:“不知道。”应高说:“是项龙。”萨德暗暗叫苦,答应的那么快原来却真是要抓项龙,既然答应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了,再说也未必就抓不到。应高问:“萨德大师现仙居何处。”萨德说:“我暂居金陵的紫金山,我在那里搭了几间房子,房前有很大一片梅林,我看哪里风景很好,又比较安静就在哪里修行了。”应高说:“我看这样吧,我们这里西北方向也有一座山,山上森林茂密,环境优美适合修行,我叫人在哪里给你建个院子,到时你就搬过来住吧,以后那里就叫佛陀岭吧。”萨德大喜,几百年来佛教派一直想往中原传播,可一直得不到官方认同,如今这应高就代表官方,他居然要给我建院子真是功德无量啊!萨德说:“贫僧无德无能怎能受你们的院子呢,倘若我拿项龙不住咋办啊!”应高说:“你只要用心去和他斗就行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大王最喜欢诚实的人了,到时无论成败那院子都归你。”应高心想我得想法把这和尚拢洛住为我所用,有了这个和尚即使项龙来了,也可抵挡一阵子。萨德说:“那多谢了!”萨德心想我佛总算有个光明正大的落脚地了。应高说:“今天你先到我家去住,明天我们就去给项龙下战书,约他出来单挑如何。”萨德说:“好。”
第二天,阿里堂内周山正在埋头办公,有个侍卫走了进来说帮主有人求见。周山说:“让他进来。”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说道有人让我给你送一封信,说完取出一封信给周山,然后转头就走。周山打开信看了看,脸上顿时阴云密布,叹了口气说道:“吴王还是没有放弃围剿我们。”没错,这就是萨德给项龙下的战书。大概意思是说,小僧来自孔雀国,自幼习得过几下拳脚,听说项龙施主武功盖世,单身一人力挑两万兵马,特来求赐几招,如果不战或者战败,请磕头称臣伺候吴王,如果自行了断吴王也不会阻拦,时间地点随你挑。周山不敢怠慢,立即差人从金陵请来项龙。
项龙到了阿里堂后取过信来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大的口气哦,战,一定要战。”周山无不担忧地说道:“我听说孔雀国有些和尚武功很是了得,少主可要当心啊!”项龙说:“莫怕莫怕,以我的武功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别人想把我咋样也没那么容易。”项龙说:“周叔你给他们回个信,你要战我必战。”周山说:“时间地点如何选,如果等你功力耗尽,刘濞派人围剿你咋办。”项龙说:“你说得很有道理,我看紫金山的主峰小矛山顶有块平地,适合于决斗,并且四周山势险要,不方便布置埋伏,时间就选在十天后九月十八吧。”周山说:“好。”周山回了封信叫人送给了应高。应高看看信,甚是满意,反正主要是萨德出战在哪打都行,若是挑个不利于项龙的地方,项龙推三阻四的不应战反而麻烦。应高心想我到时只带十几个人过去,萨德若大胜项龙自然不用我们伸手,萨德自会擒住项龙,若二人两败俱伤我叫两个二流高手就可将他拿下,若项龙大胜萨德,恐怕你再多的人也未必有用。
三天后,应高已经叫人把萨德的房子造好了。比普通的农家四合院子要大的多了,主要是木质结构,因为山上有大片原始树林砍伐很是方便。主屋六间很是宽大,两边各有两排厢房,各六间,门口有两间门庐。整套房子都已漆车成黄墙红柱,木匠们还给打了些日常家俱。应高带萨德去看了看,萨德内心非常的满意,这比他在紫金山搭的那几间棚子不知道要气派多少倍,就是在孔雀国也算是很不错的寺庙了。萨德说:“出家人只要有个能遮风避雨就能修行了,中大夫你把这里建的如此高贵让小僧如何是好啊。”应高说:“这是吴王的意思,我们吴王是很赏识人才的,只要你专心替吴王办事,吴王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我看你们现在就搬进去住吧。”萨德心想现在不搬待到何时啊,我先把房子占着再说,等过几天我要是打赢项龙还好,要是败了,他们还让不让我搬还不一定呢。萨德说:“那贫僧恭敬不如从命了,我现在就回去取东西了。”应高说:“我这里有一百俩银子,送给大师做为乔迁之礼。”萨德说:“不可不可贫僧平时只化点汤水就是了从不收施主们的银子。”应高说:“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过两天你就要和项龙开战了,你总不能大战之前先去讨口饭吃吧,还有你到金陵还远着呢,你总不能跑过去吧,你得雇辆马车啊,这都得要钱的啊。”萨德想想也是啊,就收下了。萨德赶紧雇了辆马车赶回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