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那天你怎么就走了?”夏晴天问。
“无可奉告。”君银傲娇地哼了一声,大概还在因为被质疑而不爽。
“……”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龙猫白看见君银回来了,急忙走到君银身边,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关心地问:“阿银,你没事吧!”
君银摇头,“没事。不过是去解决一些东西,我的实力没那么弱。”
“切,你实力也强不到哪里去。”
“梵玦,你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君银磨牙,一天不打就给她找茬,真的是欠打欠到某个层次了。
“哎哟,君银,你这么暴力放心没人娶啊!”梵玦一边躲避君银的殴打,一边还不忘嘴欠。
“我看你这样的嘴欠男才糟糕,一开始不是很装叉?现在怎么不装了?”君银感觉自己的眼睛当时就是糊了面糊,居然会把梵玦这个家伙收为自己的契约兽!结果就是个战斗力练五都没有的渣渣!
“几位这边请吧。”龙猫白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幼稚的掐架的二人,再看看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的若离和看见已经被君银的暴力惊呆的其他人,又说:“还请别在意。”
“该不会天天都有吧?”这君银比君尘还暴力啊!不,君尘就是爱恶作剧而已,还不至于这么凶。
“嗯,几位来调查这里的屠城血案的话,或许阿银可以帮上忙。这几日她一直在追杀一些诡异的血兽。”龙猫白顿了顿,看君银和梵玦两个人的战势有了些变化,却全然不在意,对他们继续接下去说:“这几日如果看到阿银和阿梵打在一起,就权当没看见吧。”如果这几个人插手,君银绝对打不赢的。
龙猫白只是带着若离等人去喝茶,其中夏晴天去要了房间,结果却被告知没有可以住的地方了。就连这家妖店的角落处都有人或者妖裹着一条毛毯什么的入睡。
君银也差不多收拾完梵玦了,身上一块伤痕也没有,倒是梵玦,一张清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怎么了?”君银接过龙猫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感觉气氛有些奇怪,不禁就问了出来。
龙猫白简单的给君银讲了一下原因。然后就看她点头:“这个简单啊!你们几个大男人挤一间不就好了,反正上等房面积不小。”
“……”说的那么爽快,完全是因为你自己是女的,单独一间吧?
也不去戳破君银,还是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大概也有刚才见证君银的暴力的一部分原因吧!
是夜。
君银并未入睡,而是拿着一把长刀在练习。刀身长有四尺,宽却只有三指不到。是木刻的,上面有些模糊的花纹。
这是君银按照自己记忆中模糊的样子刻制的。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所擅长的就是这种长刀,而且那次和梵玦签订契约让她注意自己还有一样本命武器。魂封随她本命,是她自身血脉所制,但有有所不同。自然被她排出在外。还有之前还是“安尘”的时候,捡到黑刺时,风吟炽那么激动的要她不要用刀剑之类的武器。这不由让她联想到了那把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