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已经过去十多天了。
野小白每天都守在她身边,见她醒了,惊喜的抱住了安尘。
“怎么了?”十多天没有活动过,身体十分僵硬的安尘僵硬的拍了拍她的头,问。
“安安,你都睡了十多天了,都不理小白,小白好害怕啊!”野小白带着哭腔说。
安尘一怔,心里划过一道暖流,揉揉野小白的头,“对不起,我在恢复,以后不会了。”
“嗯,安安你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不然小白不理你咯!”野小白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说。
安尘笑着给她拭去她的泪水,“不会了。”
“嗯嗯!”野小白很享受安尘那温柔的动作。安安的手软软的,滑滑的,有点凉凉的,好舒服。
“安安,你睡了这么久肯定饿了渴了,我去黑子弄好吃的,你在这里等我哦!”野小白说。
安尘愣了一下,经这么一说,她还真的有点饿了,点点头,“去吧!”
“等着哦!”
“嗯。”
野小白走后,安尘才起身活动活动身体。
听着关节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安尘嘴角抽了。她这是睡了多久?这样下去会不会动作迟钝?
想着,安尘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开始舞剑。这是一套很简单的剑法,换做安尘以前,可以舞得出现重影。这次却没有,剑花也不够好看。
“看来要开始练习了。”安尘叹了口气,又舞了起来。
野小白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袭白裙轻扬,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脚,乌发柔顺的随风扬起,女子舞着剑。
手里的东西掉了,野小白呆了。
安尘听到动静,知道是野小白回来了,莞尔一笑,回头看去。
这一笑,成了野小白未来记忆里挥之不去的一幅画。那时的安尘,却离他遥远不堪。
“小白?小白?野小白!”
“啊?啊?安安?”野小白回神,看着安尘那张放大的俏脸受到了惊吓。
“你怎么了?叫你好几遍了。”安尘不知道野小白怎么突然发起呆了,问。
“没、没事。”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食物,面色一红,尴尬的对安尘说:“不好意思啊!安安。”
“没事啦。”安尘倒是不在意了,大概是因为舞了剑使界力流过所有经脉的原因。不过她也要开始辟谷了。食物本来就只是为了满足她的味觉而已。
“安安,我带你去找吃的吧!”野小白拉着安尘的手,说。
“好啊!”呆了那么久,安尘也想出去活动一下了。
“走吧。那里可好玩了,是我的秘密哦。”野小白拉着安尘兴奋的跟安尘说着那里的趣处。
安尘时不时笑着附和几句。
这样轻松的气氛,可以让她暂时忘记所有。
“小白!”
“呃,姐姐。”野小白看到猫之善,拉着安尘的手不自觉的进了几分。
猫之善看到安尘醒了也是松了口气,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野小白和安尘相握的手上时,脸色顿时不好了。
“小白,都什么时候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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