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符林静静地呆在茶几旁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爸爸”这时,符浩打开了客厅的门,对着符林说。“你怎么还没睡觉啊!”
“我在想事情。”符林用手撑着脑袋,若无其事地回答了符浩心中的疑惑。“虽然知道凶手所用的手法,但令我在意的是,那个凶手是怎么使用这种极端、残忍的手法?而且死者到底和凶手有多大的仇呢?”
“你不是说过嘛!死者是从上面摔下来了,也许是凶手从后面推他下来啊!”
“虽然是我说的没错,但你也可以动脑想想啊!那个公寓管理员不是说过了吗?那个人出了公寓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就是说他有完美的不在场啊!。”
“会不会是凶手叫死者出来······”
“你这种情况我也知道,但死者的通话记录里没有那个人的手机电话?就算有也是在前几天前啊!。”符林起身走出了客厅,符浩也跟着符林走出了客厅,走到了外面。外面的天空真的是只能有一个成语来形容:星光璀璨。符林从仓库里拿出了梯子,架在了房子旁,顺势爬了上去。而符浩也跟着爬了上去。一起躺在了房顶上。
“也许我不是一个守护者吧!。”沉默了几分钟后,符林淡淡地说了这一句。“看到这一个美丽的天空,就会想起那个色金,璀璨的美丽地外表。如果可以重来的话,我······”
“你该不会用那个色金去······”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反正历史是无法修改的了。”符林打断了符浩的话。“也许你会这么想,但过去的事情只是一个时间轴而已。不如先想想该如何确定那个凶手的证据吧!”
“既然那个电话没有通话记录,也许是凶手在某个程度上伪装了自己也说不定啊!”
“如果能是这样就好了,但是我们要找的是证据啊!不然是不会将他缉捕归案啊!”
“那个水果不行吗?”
“如果行的话就好了,但是那个水果只能当成证物,那个人完全可以说是不知道那个水果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啊!”
“那怎么办?”两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符林打了一声响指后说:
“也许我们忽略了一个线索,符浩你明天去找一下公安0局的人,看看死者有没有家人。”
“是。”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符林正在广田一的家中。
“师父,三名嫌疑人来了。”这时,林特斯打开了门,对符林说。
“叫他们进来吧!”符林说完的几分钟后,三名嫌疑人和亚里亚他们都走进了广田一家中。
“不好意思,让你们这么晚的来。”符林以他那微笑式的表情对着他们说。
“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明天还要去上班呢?”一个中年人不耐烦地说,符林看他长得像教授般的模样,估计就是大田广智了吧!
“是啊!每次都是这么突然拜访,搞不好会影响我的睡眠啊!万一工作效率下降了怎么办?”应该就是而一个年轻人对着符林说,每次都把工作挂在嘴边的人就是工新一川啊!
“是啊!我都说了广田一的dead与我们的无关啊!”而一个较为年轻的人说,不管在什么场合都会趁机秀英语的他就是原田致一了。
为什么符林会怎么清楚他们的长相特征,那是因为理子的功劳啊!
“别急啊!如果你们嫌谈话时间长的话,我们可以长话短说啊!因为你们之中有一个是凶手。”
“啊!”三人大吃一惊。
“那···那凶手到底是谁?”亚里亚说。
“凶手就是你了,工新一川。”符林指着工新一川说。而工新一川的脸色有些阴暗,不过还是平静地说:
“请问,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怀疑是有的,而且不是瞎猜,而是根据我们的调查啊!”
“哼!就凭你们那些垃圾调查就可以随便冤枉人吗?”
“先听我说完在下结论啊!”符林说。“其实在现场,我们就发现了一个粒子,我们检测一看,是一个葡萄柚的粒子。”
“等一下,你是想说我送的水果置他于死地吗?”
“虽然这种水果不会置人于死地,但只要是死者患了一种病之后就一定会置人于死地。”
“什么病?”
“其实在你们来这之前,我找过了死者的家属,据他们说,死者在30岁时患上了心绞痛病,所以他被严禁吃一些食物。但也许是那个医生粗心的缘故,居然没有将葡萄柚纳入严禁食物中。毕竟嘛!葡萄柚在日本不是太常见。(注:葡萄柚生长条件是在18℃以上,日本是温带季风气候,不太适合葡萄柚生长。)”
“那也不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这种水果是可以给心绞痛病的患者吃,但不能在吃了药后吃。因为吃药后再吃葡萄柚,葡萄柚的成分会迅速与药的成分结合,使得药的含量会骤然上升,造成生命危险。”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他可是在楼梯那死的啊!我能有怎么办法使他下楼呢?”
“只要打电话,如果公寓管理员说你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的话,就一定是在外面打了电话。”
“可我不知道他的吃药时间啊?”
“你的片面之词在我看来不堪一击,别忘了我之前说的公寓管理员,在他的登记本里,几次看见了你出入这个公寓不下四次。当然只限于上个周和这个周。只要每天去他家就可以知道他吃药的时间。不要再跟我说你是要去看朋友,你这可是没朋友哦!当然,你还要选在电梯坏的日子,这样更能掩饰你的罪行。”
“那你有证据吗?”
“谁说我没有的。”符林笑着说。“不要再忘了我前面说的话:打电话。”
“那那个人的手机上有没有我的手机号?”
“没有。”工新一川听到着,侥幸地笑了一下。
“但是据周围的群众讲,死者生前很抠门,所以自己的手机肯定不会给别人触碰,所以我的逆推没错的话,死者地手机上一定会有你的指纹。”工新一川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汗珠。但他还是狡辩道:
“可是你刚刚也说了,我在出了这个公寓就没有再回来啊!”、
“你傻吗?你可以伪装啊!这个我从公寓管理员那里得到了确认,在你之后的几分后,就进来了一个身穿怪异、头戴鸭舌帽的人。不过他的名字叫广田致一。被管理员认为是广田一的亲戚,所以才放他进去。”
“那我的名字叫工新一川啊!”
“名字可以假冒,并且我是凶手的话一定会将手机的通话记录删除的。并且你还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虽然可以写假名,但是人的笔迹都不会‘改变’的。在监控摄像头中,看见你的书写速度与那个头戴鸭舌帽的人的速度有些相同,所以就拿去了比对。”
“不要再说了。”工新一川跪在地上,两手撑地。有些后悔地说。“如果不这么干的话,我就真的完了。”
“你的人生本来就在这件事毁掉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杀广田一?”
“我在政府的财务室贪污了一笔钱,结果却被那个混蛋发现了,我极力地劝他不要告发我,虽然他同意了,但是他却要让我每个月交5000千日元。这使我的经济一度跌落了。在两个星期前,我来到他家,求他降低一点钱,但他说什么都不答应,而这时我看见他吃那个心绞痛药,我就萌生了这种想法。”
“其实你是可以告发他的高利贷勒索罪,这样的你也可以从轻惩罚,但你现在这么做······”符林拿出手铐,铐住了工新一川的双手,深情地说。“只能增加你的你的罪行。”
“案子终于结束了。”在符林的房子里,亚里亚与理子兴奋地说。
“这次不要再·····”符林还没说完,上一次的情景又出现了。不是她们俩吵架,而是她们太兴奋了,快速地跳了起来,将茶几翻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如果谁在想理子、亚里亚这样的站起来或是因为打架而使着一顿晚餐无法吃的话,那几个人就从现在到后天晚上都无法吃饭。钱包也没收。亚里亚与理子,你们就当这一次的‘领头兵’”随着符林毫无语气感情地说完的同时,亚里亚与理子用那接近于绝望的语气说:
“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