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婶很感慨的说:“在这里我就够随意的了,要是在主宅。规矩更多。看电视吧。”可能感觉自己的话有些多了,就不愿再说了。
我也不再问,对此我没有兴趣。反正跟我也没有关系。还是那句话,有钱人就是得瑟。
不一会,奕哥洗浴好了,见我还在看电视就开门叫我睡觉。眼看就该完了,我怎么能离开呢。
“你自己先睡吧,我今晚在自己的房间睡,明天我起得早会吵醒你的。”以为奕哥进去了。不想他却来到我身边,抱起我就往卧室走去,我虽有不甘可没他力气大啊。临关门时,我用手把着门框对丁婶吼道:“丁婶,你明天再告诉我谁得冠军啊!”得到肯定的答复,我才松开手。
回到房间我还碎碎念:“还有一点就完了,也不让我看。实在太专制了。真……唔唔……嗯。”
奕哥的吻结束了我的不满。心里感叹这家伙一定是情场老手啊,实在让人无法抗拒。在他的挑逗下我早就沉溺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了。
就在关键的时候,奕哥停了下来,柔声的问道:“今天可以吗?”
“什么……哦。还不行。”我很郁闷的回答。感觉他那里已呈现箭在弦不得不发了。我眼含歉意地看着他。
好一会,他才平复了自己的欲望。拉过被子盖在我们身上,抱着我说:“睡吧,明天你要上班呢。”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恩”了一声,准备睡觉。也不敢乱动怕再燃起他的欲望。这一夜睡得可真辛苦。
第二天早上,若不是丁婶的叫门,我肯定是晚点了。手忙脚乱的起来,一看时间,好家伙都八点了,我手机的闹铃怎么不响啊。赶快收拾,才发现我的手机放在了自己的房间,在奕哥的房间怎么可能听见闹铃声呢。本不想吃饭了,可是奕哥不让,安抚说:“吃完了我去送你,时间来得急。”
我只好放下包,来到餐桌旁。匆匆吃完饭就要走。不想,在站起来时把豆浆打翻了。弄得我外套上一大片豆浆。该气死我了。丁婶急忙拿纸巾帮我擦,可是没有用。
此时奕哥站起来向门口走去。无奈我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随意拿了一件外套换上了。出来时,丁婶已经拿着我的包在门口等我了。小跑到门口,换上了靴子。接过包就往外走。丁婶在身后还嘱咐我呢,我随口应付着都没怎么听她说什么。
院门已经打开了,奕哥在车里等着我。今天他居然开得是那辆越野车。我也没时间问原因了,就匆忙坐了上去。奕哥看着我,我说:“是不是感觉衣服很不搭啊。没时间再找了,就随手拿了一件。”
坐好后,奕哥就开车了。边开边问我:“你穿几号衣服?”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这衣服不合身?这是我的衣服,就是肥点儿,还是以前胖时候穿的呢。”
“到底几号?”
“估计得XL的吧。”
奕哥拿起了手机,拔了个号,一会就听他对电话说:“去买一件女士风衣。适合30岁穿的。尺码XL……160CM的个子,得有120斤左右吧。买好后到阳光大厦附近等我。我大概15分钟到。”
本来急躁的心情现在安静了下来。我很感激的望着奕哥。心想:有这样的朋友真好。
奕哥也不看我,冷冷的说:“别用那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不想等你下车的时候,你的穿着给我的车跌份。”
我转头看向窗外不理他,可是嘴角一直上翘着。心里暖洋洋的。感觉开大车就是好,周围的小车都没有敢接近的。前面的车也自觉地给让路。
那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有时候,车也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
快到阳光大厦时我要奕哥在附近停了车,第一天上班就用车送,这样可不好。一会就看见一个男人手提着礼盒向我们这里跑来。奕哥把车门打开,接过东西没说什么,那男人就走了。
我一看,是一件黑色的修身风衣。没怎么细看就换上了。尺码还很合身。与奕哥匆匆告别就向阳光大厦走去。
从下车以后,就有许多路人纷纷对我侧目,我那时心里着急,只顾得一路急走没有在意。
到了阳光大厦,正是上班高峰期,人真的很多。看看时间八点四十五了,还好时间够。不敢多做停留,随着人流走了进去。等电梯也是个时间啊。要是七、八楼我宁愿选择爬楼梯。可是二十四层就只能选择乘电梯了。很是反感高层楼房。
“你看……”
“就是……是正版吗?”
“好像不像吧?”
从我站在这里等电梯,就不时有人侧目看我,或是小声嘀咕。当我看她们时,谁都不说话了。弄得我莫名其妙。看看自己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呀……风衣+紧腿裤+短靴的组合很平常啊。颜色以黑为主紫色为辅也是大众组合。
难道是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妥之处?想找个人问问?眼光扫过周围的人,大多很冷漠的样子,好像脸上都写着“生人勿扰!”的字样。还是算了。爱怎么看怎么看,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们彼此都不认识,出丑就出丑。这样想,我就自在了很多,两耳不闻周围事,一心等我的电梯。
终于到了24层,左转,迎面就是很大的“服装贸易公司”的LOGO。前台的小姐看见我进去就面带微笑的冲我点头,用很悦耳的声音问道:“您好!请问您找谁?”
“你好,我叫幕紫。是来面试的。”是不是正规的公司,从前台小姐就能看出来。再比较一下13层的那家公司真是天壤之别。
“哦。您稍等!”看来是跟薄娜联系呢。收线后,又是先冲我微笑,然后说道:“不好意思,薄主管现在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不过一会儿就好。您请随我到会客室稍等。”
我点头答应,跟着她来到一个不大的房间,找个位置坐下了。人家又为我倒了杯水。歉意地向我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