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捏的泛白却还不自觉。
凤鸿歌唱的倒是觉得肆意，心中也觉得自己能在这里不听瞑渊煌玖的话也是自己的一点点心理安慰吧。
凤鸿歌丝毫没注意到瞑渊煌玖的变化。
瞑渊煌玖的后背突然僵直在原地，脑中嗡的一下。
凤鸿歌正准备停住了，却突然眼前一黑。
一道急速的暗光飞到了凤鸿歌面前，突然之间拉扯着凤鸿歌一下子将她拉扯到了瞑渊煌玖的面前。
凤鸿歌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下颚一阵疼。
瞑渊煌玖突然将凤鸿歌拉至自己身前，死死捏住凤鸿歌的下巴，那双眼睛充满了一丝激动。
“你这歌，从哪里学会的？”
丝毫不像是喝醉了，此时的瞑渊煌玖没有一点点喝醉的半醒模样。
突然清醒了过来，眸中满是急促。
凤鸿歌的下颚被捏的生疼，根本开不了口。
“说！”
突如其来一阵爆吼，瞑渊煌玖一瞬间青筋爆起，激烈的寻求凤鸿歌的答案。
不知道瞑渊煌玖为什么情绪变化那么快，凤鸿歌心中也是觉得一阵强烈的侮辱感。
自己还要做些什么！他还要自己干什么！
助兴了现在还要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吗？
自己凭什么还要给他那么多的东西。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
看出凤鸿歌眼底的炽火瞑渊煌玖眼中的狂热似乎也有些变化。
慢慢的松开了捏住凤鸿歌下颚的手。
“你的歌，从哪里学的。”
手的力道松开了不少，可是瞑渊煌玖的问题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下颚不那么痛了，凤鸿歌也咬着牙看着对面的瞑渊煌玖。
“偶尔听到的。”
摸不准瞑渊煌玖究竟要做什么，凤鸿歌也不打算去说什么的。
说了也不是他能够听懂的。
自己莫非告诉他是从另一个地方学的？
“在那里听到的？谁唱的？”
听着凤鸿歌的话，瞑渊煌玖的面色中出现了一丝追寻。
似乎是从凤鸿歌的回答中找到了些希望。
看着瞑渊煌玖，凤鸿歌也觉得可能这个歌是有什么关系。
“我年幼时听到的了，现在怎么记得呢，你要问我也答不出来了。”
不打算去说什么，凤鸿歌看着瞑渊煌玖心中对他更加愤恨。
听着凤鸿歌的答案，瞑渊煌玖似乎也是接受。
眉目中又浮现出几丝悲观。
“是啊，怎么可能还在呢。”
放下凤鸿歌，瞑渊煌玖也不再去看她，看了面前的酒杯一眼，也不再说什么。
挥手又将全部的酒杯收回。
方才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现在却是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样。
凤鸿歌被瞬间放下，眼底闪过一丝嗜意，不过却还是压制在了眼底。
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看瞑渊煌玖，凤鸿歌便直接走到了瞑渊煌玖的身后。
尽量不要在瞑渊煌玖身后乱晃就是凤鸿歌琢磨出来的相处之道。
和瞑渊煌玖这个人就不该有什么话说。
和他多说一句都是气。
坐在瞑渊煌玖身后，凤鸿歌却突然感觉到丹田的震动。
似乎是有些微微的不稳。
丹田不稳，这是怎么回事？